“对待叛徒,从无仁慈,上次抓到通敌者,你记得他下场吗?”
“五马分尸。”燕思空面无表情道。
封野露出残忍地笑容:“不会杀你,因为你还有用,但阿力就不样,他助你通敌,当做军法处置。”
燕思空抬起头,狠声道:“说过,不许动他。”
“你要想保住他命,就照说办。”封野看着他眼神,毫无温度,比陌生人还不如。
,从炭火盆中抢出已经烧大半祝词,他皱眉看着上面字词,“这是什?”
燕思空退到边,冷冷道:“可惜,不是通敌信函。”他闻到封野身上酒味儿,从前封野并不嗜酒,如今只要不在战事时期,三天两头就要喝。
“究竟是什。”
“是写给你新婚祝词,送不到你手里,便烧给你。”
“你咒死?”封野阴沉地看着燕思空。
燕思空深深地望着封野:“封野,你想做什,便做什,燕思空什没受过,不必废话。”
封野掀开篮子上蒙布,里面摆着两壶酒,还有块红色布帕。
燕思空瞄眼,心中狐疑。
封野抓起布帕,扔到他怀里:“戴上。”
燕思空手微微有些颤抖,他摊开布帕,才发现那分明是块——喜帕。
“人终有死,何必忌惮。”
封野将那祝词塞进怀中:“可惜天命未尽,注定要活得长长久久,这助词,收下。”
燕思空立于旁,不再说话。
“你知道打算处置你吗?”封野将手中篮子放在桌上。
“随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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