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思空冷道:“又凭什告诉你?”
陈霂黯然道:“先生是为报仇才入朝为官,苦心谋划多年,终于斗倒冤杀养父仇人,这番情义、这番心智、这番毅力,令对先生更加佩服。先生是这生最敬重、最爱慕之人,你要如何,才能原谅?”
燕思空冷道:“你们是如何知道身世,元少胥说?”
“不。”陈霂摇摇头,“是早前赵傅义大将军写信告诉沈先生。”
“大将军……”燕思空神色黯然。他对赵傅义直心存敬畏,甚至因为赵傅义在元卯事上仗义,让他感激至今,但赵傅义自知道他背叛朝廷、助封野谋反后,便不能容他。他不怪赵傅义,只是人各有志罢。
都没睡,分别这年多,无时无刻不想着你……知道你怪,知道对不起你,但……但那都是沈先生计谋,当知道时候,想阻止也不及。”
燕思空眯起眼睛:“你以为会相信这些鬼话?”
“是真,虽是想让先生来身边,可怎舍得害先生。”陈霂摇摇头,“况且,若封野相信你,们又哪有机会得逞呢?”
这话刺得燕思空心脏剧痛,他咬牙道:“不想再听这些,无论是封野,还是你,都不想再看眼,宁愿倒冠落珮、遁世离俗,再不卷入这些纷扰。”
“先生……”陈霂哀切道,“绝非有意陷害先生,先生若不能解恨,便狠狠地打、骂,但日夜期盼,才盼到先生来身边,、绝不会放先生走。”
“沈先生得知你身世后,便马上派人去广宁查,得知元少胥也在封野麾下。其实,们早就从探子口中听说你与元少胥不合,但直不知道你二人竟是这样关系,于是,沈先生便暗通元少胥,匕首之事,也是元少胥告
“凭什留下!”燕思空后退两步,转身就想跑。
陈霂把将燕思空拥进怀里,他从见到燕思空那刻起,就想这样做,因此他抱得格外紧,像是恨不能将燕思空融入体内,任谁也无法分割。
燕思空却用手把托起他下颌,用力往上抬,将他推离自己同时,又掌袭向他心口。
陈霂大惊,伸手格挡,俩人近身过三招,陈霂虽是将燕思空招式完全压制,但由于太过惊讶,还是被燕思空趁机打掌。
陈霂后退几步,稳住身形,同时面色沉下来:“早在当年先生救于落马时,就怀疑先生会功夫。如今先生真正身份被知道,便也不再隐藏,却不知道先生还有什是不知道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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