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燕大人,是。”
元南聿转身看,正是陈霂小妾齐夫人,他早在与燕思空来云南时,就注意过这女子,毕竟他们相貌有几分相似,若不是她,他也不会猜到陈霂对燕思空企图。
“夫人。”元南聿眯着眼睛。
“大人是否身体不适?”齐曼碧柔声道,“命人早早熬解酒梨汤,是给王爷准备,也给大人送去些吧。”看那模样,果然如燕思空说样,在有意讨好。
“多谢夫人,回去睡上觉便好,不碍事。”
齐曼碧笑道:“王爷命照顾好大人,大人若觉不适,也可服些药,千万别逞强。”
,贺年词之大胆轻狂,俨然是已经将陈霂当皇帝,陈霂也不避嫌,照单全收,年轻俊美脸上写满意气扬扬,惹得沈鹤轩频频皱眉。
元南聿回忆起几年前他见到那个小皇子,还只会跟在燕思空屁股后面口个老师地叫着,仿佛没燕思空,他寸步难行,事实也正是如此,是他和燕思空帮着陈霂稳定局势,剿灭蛮匪,招兵买马,礼士纳贤,助他步步走到今天。
虽然当初助他主要目,是为用他来为封野牵制诸侯,不想此人小小年纪,心机深沉,野心之大已不可掌控,才有今日局面,可谓双面之剑,利己又伤己。
或许陈霂此人,骨子里流淌着真是帝王之血,他也见过封野二十出头那狂傲模样,却与陈霂不同,封野狂肆意不羁,而陈霂狂,又带着城府与自持,仿佛发收,皆有目,燕思空将他从小作为天下之主培育,可见成果斐然。
思及此,元南聿心中很是感慨。
“夫人放心。”元南聿笑,“就是喝多,无妨,夫人快回去侍奉王爷吧。”
齐曼碧欠欠身,元南聿由下人扶着回房。
待四下无人后,他对着镜子照自己好半天,唯恐看出什破绽,见切如旧,这才放下心来,准备早早入睡。今日是他假扮燕思空第天,就这样蒙混过关,他已经十分满意。
这时,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。
“谁?”
与人喝几大杯酒,元南聿做出头痛模样,晃荡着站起来,要回房休息。
下人走过来扶住元南聿:“燕大人,您怎?”
元南聿摆摆手:“头疼,扶回去歇息。”
“是。”
“燕大人。”背后传来声女子轻唤,在吵杂屋内听来格外清灵曼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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