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思空心脏猛颤，顿觉面皮阵阵发烫，不敢直视来人。
那是昭武帝金枝玉叶
公主，他发妻——万阳。
三年不见，万阳依旧是沉鱼落雁之容，只是她褪去
少女青涩，出落风姿绰约、仪态高贵，她面目冰冷，浑身散发着皇朝公主傲慢与疏离。
“夕儿，你
个妇人来这里做什
。”昭武帝喝道，“快回去。”
“儿臣见过父皇。”万阳欠欠身。
燕思空缓缓摘下面具。
“你！”昭武帝激动地指着燕思空，“燕、燕思空，你这个……”他想骂，却畏惧旁封野，但愤恨已经盈满双眼。
燕思空平静地说：“皇上已经知道臣身世，可对多年来宠信*宦有所悔悟？”
昭武帝嘴唇直抖，面色铁青，却说不出话来。
“皇上是天子，丝发皆牵动社稷，步有失，就让无数百姓万劫不复，可你没有在乎过。”燕思空越说，越是难抑胸中仇恨，“你便跟先皇样，个弃河套，个弃辽北，将祖宗留下江山祸害成这幅模样。”
。
看到封野，他畏惧地缩缩身子。
封野站在丹樨之下，仰头看着昭武帝，唤道：“陛下。”声音充满冰冷嘲讽。
昭武帝抓紧龙椅扶手，想要强撑出几分气势，额上细汗却早已出卖他，他颤声道：“封野，你、你想要什。”
“陛下放心，
要，陛下都给得起。”
封野亦看着万阳和她怀里孩子，胸中妒意沸腾，他暗暗握紧双拳。
万阳死死盯着燕思空，步步走到他身边，伸手狠狠甩他个耳光。
燕思空看到她动作，却没有躲，他默默垂下眼帘。
他对不起这个女人，他结发妻子。
万阳颤声道：“燕思空，你
“你闭嘴！”昭武帝颤抖地指着燕思空，“反贼，你这个忘恩负义乱臣贼子……”
燕思空冷冷笑：“会变成乱臣贼子，盖因你是昏君。”
昭武帝气得脸上充血。
“住嘴！”道凌厉女声响起，瞬间回荡在空旷大殿内。
这声音令封野和燕思空均是愣，转头望去，名身着华服女子出现在大殿门口，手上还抱着个女童。
昭武帝抬手要抹汗，于吉连忙用白绢给他轻拭，这个服侍昭武帝大半辈子老太监，脸上全是哀色。
“你、你说不会杀，还有妃嫔子孙。”
“封野当信守承诺。”封野看着昭武帝，眼神满是蔑视和恨意。
燕思空突然上前步：“皇上，可还记得臣？”
昭武帝怔，瞪视着燕思空脸上面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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