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思空不动声色。
“先生从前总对声色俱厉地拒绝,让觉得先生就如那高山雪莲,堪堪仰视,难以采摘,可如今,先生竟丝毫都不反抗,怪没意思。”陈霂说着,暧昧地搂住燕思空腰,“还比不上你弟弟有趣。”
燕思空面色顿时冷凝。
“是。”陈霂低低笑起来,声线是那般清雅动听,又是那般地残忍,“羞辱你,远不如羞辱你弟弟来得让你痛苦,所以,今天不想碰你,要去肏你弟弟,整夜,毕竟明天他就……”
燕思空把掐住陈霂脖子,奋力将他往地上按
燕思空也坐起来,沉默地整好衣衫。
陈霂莫名有些恼怒:“你真愿意?”
燕思空像是听什笑话:“愿意?谁愿意?”
陈霂更加被激怒,他倨傲地睨着燕思空:“不愿意又如何,无论是你,还是他,都要对臣服,普天之下,莫非王土,率土之滨,莫非王臣,无论是谁,无论是什,都会臣服。否则,为什人人都想当皇帝?”
“就不想当皇帝。”燕思空坦然道。
他,他又怎会用区区六年时间,就攻破紫禁城?”
“殿下这恨,打算如何处置?”燕思空波澜不惊地说,“是要尝尝与弟弟有何不同?”
陈霂面露愠色:“先生真是淡定自若啊。”
“不然呢,殿下深夜来访,你之间也没什旧可续。”
陈霂脚踹翻他们面前矮桌,酒菜洒地,燕思空眼皮都没眨下。
“为什?因为你不是好人?”
“好人?”燕思空嗤笑,“不,好人当不好皇帝,不想当皇帝,是因为自认为没人比聪明,刚愎自用人,也当不好皇帝。”
“你说得对。”陈霂讥诮道,“可惜你落到这步田地,岂不是聪明反被聪明误?”
燕思空也不禁自嘲:“是啊,成败都在这聪明上。”
陈霂理理衣襟,而后凑近燕思空,在他耳畔轻声道:“知道今夜为什放过先生吗?”
陈霂咬咬牙,将燕思空扑倒在塌上,把扯开他衣襟。
大片雪白胸膛,bao露在陈霂面前,曾经受过鞭伤,如今化作道道交错嫩粉痕迹,看来仍然触目惊心。
燕思空面无表情地看着陈霂,心里是彻底麻木。
陈霂手伸进燕思空衣领,轻颤着覆在那温热皮肤上,而后向下抚摸着,只是掌心传递而来是鞭痕触感。
低下头,看着这个他肖想多年人,他却突然不知如何下手,犹豫片刻,他抽出手,坐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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