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十人开始围着那几匹病马查看。
燕思空翻开马儿眼皮和嘴分别看看,又拽出马儿舌头,然后以手指探马儿鼻孔。这马儿眼白泛黄,珠体浑浊,鼻孔干燥,进气出气皆是困难,舌苔紫红而口中臭不可闻。
燕思空皱起眉,用手将马腹前前后后按压遍。
能通过第关,定是养过马,对马儿常见小疾都有医治之法,观眼口鼻舌是看马儿是否康健第步,与诊人大同小异,所以燕思空诊马方式并不出挑。
但付湛清却不去诊马,而是在旁若有所思地看着燕思空,燕思空诊专注,也并未留心。
匹,怎地就让们看这几匹?”
“死马都已掩埋,染疫病重放在离这里更远马棚,你们先看这些刚刚染病,若有眉目,再去看重病和死。”管家斜着小眼睛打量他们,“方才那盘问不过是第关,诊马是第二关,若你们诊出来连咱们马场大夫都不如,那便趁早打道回府,千两白银赏金,可不是给江湖骗子。”
这话令众人皆有些恼怒,人唾下,骂道:“狗眼看人低。”
“你说什?”管家指着他叫道,“再出言不逊,就把你轰出去!”
燕思空身旁名男子低声说道:“这老东西虽然势利眼,但说得也不无道理,这帮人,大多只是养过马,有几个真能诊马。”
诊会儿,众人开始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,很快地,议论变成争吵,谁也不服谁。
只有燕思空依旧围着病马,左摸摸、右按按,而后又去旁查看马儿粪便。
当他直接用手抓起那干燥坚硬得像石头样粪便时,终于引起其他人注意。
养马之人天天与马粪为伍,倒不怕这脏臭,屎尿正是观察马儿身体重要依凭,只是燕思空长身玉立,虽是相貌平平但难掩气质过人,那手指又细又修长,那脸蛋又白又滑嫩,横看竖看都不像是干养马那样低贱粗活人,正如付湛清所说,像是读书人。
所以当燕思空用那像是执笔为文手将马粪捏碎仔细查看,放到鼻间认真地嗅,甚至
燕思空见他年轻而文质彬彬,不似粗莽马夫,大约是真有几分本领,便客气道:“看来兄台有过人之处。”
那人笑笑:“不敢当。见这帮人,读过书怕是没几个,只有兄台看来气度不凡。”
“过奖,也只是冲着赏金,来试上试。”燕思空笑道,“不成又不问罪。”
“哈哈哈可不是。”那人拱手道,“在下付湛清。”
“小弟姓毛,单名个远字。”燕思空道,“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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