封野踉跄
几步，凄楚地看着燕思空。
燕思空将那佩剑咣当
声扔到封野脚边，他不紧不慢地说道：“若叫旁人看去，还以为狼王当真是情根深种，奈何
记性太好，你曾经对说过
每句话、做过每件
封野横臂挡在他胸前。
燕思空深吸口气，错身就要离开。
封野长臂伸，揽过他腰，手扶住他后颈，附身就想去擒获那薄情唇。
燕思空把抓住他剑柄，向上提，长剑出鞘，下瞬，已经横在封野后颈，燕思空寒声道：“放开。”
封野深深望着燕思空眼眸，眼睛都不舍得眨下，他哑声道：“你动手吧。”
空面容，他摇着头：“你怪，你应该怪，是错，全都是错，你处处为着想，到最后，都还是为……可却从来没有相信过你。”
燕思空言不发。
“可是……可是封野这生世，心里都只有你人，当初无论怎样恨你、怨你，都抵不住爱你若命……”
燕思空看着封野因痛苦而扭曲脸，心脏微颤，他转过脸去。
封野含泪道：“空儿，你要如何才肯原谅？如今什
都有，什都可以给你。”
燕思空眯起眼睛。
“命在你手里，你尽管拿去。”封野低下头，凑近燕思空嘴唇，“但只要尚有口气在，就要你，这辈子最想要，不是天下，是你。”
在燕思空错愕中，封野堵住他唇，贪婪地品尝着那唇间每点滋味。
燕思空目光暗，抓着剑柄，狠狠撞在封野后颈上。
封野吃痛，眼前阵晕眩，燕思空用力推开他。
燕思空轻声说道：“狼王高高在上，赏罚宠辱皆是恩泽，实是不配与你谈什原谅。过去事，也实在不想再忆起，就当被那把火烧没吧，若狼王真愿意给什，只想要个‘清净’。”
封野面上几乎没有丝血色：“空儿，绝不会放开你，……”
“不要再叫‘空儿’！”燕思空脸上闪过丝狰狞，他忍不住恶声道，“这原是只有最亲近之人才可以叫，求狼王放过吧。”
封野痛得难以自已，他闭上眼睛，只为阻隔燕思空抗拒神色，哪怕仅是片刻。
趁着封野失神，燕思空奋力抽回自己手，他白皙手腕上被捏出透红指印，他整整衣衫：“狼王已是有家有室，而有子嗣承欢膝下，实在不宜与个声名狼藉男宠纠缠不清，便是独处室，也怕污狼王清誉。”他说着，迈步就要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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