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第二件，是
刚刚听到信报之后决定
。”
“什
？”
燕思空眯起眼睛，不自觉地压低
声音：“要你带
万兵马去偷袭楚军。”
元南聿时错愕，他回过神来，赶紧将燕思空拽到边，压低声音道：“二哥，你疯？”
“你
“若是他……”燕思空勾唇笑，“此时金兵背水战，有必死之心，自然勇猛无比，楚军肯定挡不住，战佯败，暂时撤退，在金兵分批渡河时再杀回来，趁其不稳，半渡而击之，金兵必溃！”
元南聿点点头：“好计。”
燕思空暗暗思忖着什。
“二哥，你在想什？你来找做什？”
“原本是找你办件事，现在变成两件。”燕思空盯着元南聿，目光灼灼，在黑暗中熠熠生辉。
离开驿馆后，燕思空径直去城楼，找已经多日不得回府元南聿。
前些日子是为备战和守城，卓勒泰败走后，元南聿要盯着梁慧勇不会过河拆桥。尽管梁慧勇曾帮过他们，为人也忠义磊落，但难保其不会为顾全大局将他们卖给陈霂，经历过这多风风雨雨，能活着走到今天，首先就不能轻信任何人。
因而元南聿几乎寸步不离地把持着城门，用封家军替换广宁将士。
俩人照面，元南聿就抢在燕思空前面说道：“这边刚接到信报，潢水冰化，金兵被楚军堵在潢水前。”
“好！”燕思空亢奋地叫声，“金狗死期到！”
元南聿咽咽口水，他熟悉燕思空这个眼神，这是他二哥要算计人：“你说。”
“第，你派人去寻百匹白布，缝成几块城门那大布。”
元南聿吃惊道：“你要做什？这时间上哪儿弄那多白布？”
“稍后再告诉你，去全城布坊找，不行就去丧葬铺、去百姓家找，床褥，衣物，寿服，什都行，务必要快，今夜就要准备出来。”
“……是。”元南聿虽然不明所以，但燕思空说什他都会照办，“那第二件呢？”
卓勒泰渡潢水时候，尚能从容过河，如今落荒而逃，那多兵马不可能下子跳上船，若分批渡河，谁都想先逃，留在岸上将溃不成军，且势单力薄，成为待宰羔羊，因此必须同进退。”
元南聿忧虑道：“但楚军兵马寡于金兵，如今金兵以必死之心对抗，楚军很可能被击退。”
他们虽然和陈霂是死敌，但这个千载难逢歼灭金兵机会，是大晟等百年，陈霂必须赢。
燕思空道：“你放心，有沈鹤轩在，他们逃不掉。”
“他会如何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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