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而
呢，看着母亲，便知道将来会是什
样子。哪怕比弟弟聪明百倍，也要嫁给
个素未谋面
男人，看着他三妻四妾还要去嫖，受生养之苦，辈子被囚禁在小小方府邸，看丈夫和婆婆脸色苦闷地度过余生。”云珑斜睨着燕思空，“你想象过那样日子吗？”
燕思空淡道：“不曾。”
“你当然不曾，你又不是女人。”云珑冷笑，“王爷比父亲好很多，虽然他心里从来没有，但礼敬于，让锦衣玉食，养尊处优，可这与做郡主有多大差别？嫁给他，不是为
像母亲样做个区区王妃。”
“王妃想做皇后。”
云珑微微勾唇：“男人都想做皇帝，为什不能想做皇后？从小便想不明白，为什每个女人都要像母亲那样活，后来又想明白，若都要这样活，那便站得更高些，即便母亲生苦闷，但依然有许多下人对她卑躬屈膝，想那高高在上皇后，岂不全天下都是她下人，若当皇后，连爹，和那蠢笨又趾高气扬弟弟，都要对三叩九拜。”
发妻，将来儿子长大，也会知道。”
“这倒是个理由，还有呢。”燕思空直勾勾地盯着云珑。
云珑与燕思空对视，眼神丝毫不让，哪里有寻常女子半分羞怯，“还有……所作所为，对封家大有助力，他早晚会知道是对。”
“你与萨仁是否有约定，有何约定？”燕思空道，“请王妃将此事从头到尾，巨细无遗地向道来，才好帮你。”
“从头到尾？”云珑嘲弄笑，“这从头，从哪里是头呢。”
燕思空点点头：“王妃实寻非常女子。”
“呵呵。”云珑目光阴冷，“所以嫁给王爷时，便满心以为，能得偿所愿，结果最后，还是落得场空。”
“贵为镇北王妃，已经可以比肩皇后。”
“不够！”云珑瞪着燕思空，咬牙切齿，“他有断袖之癖，宠信男子，早已沦为天下人笑柄，可
燕思空静静地看着她。
“外人看来，狠心将自己儿子送走，不是疯就是心如蛇蝎，可谁懂苦衷？”云珑绞紧手中绢帕，轻声说，“是长姐，弟弟，勇王世子，是个只会吃喝嫖赌纨绔草包，他在眼里蠢笨得像猪样。”她脸上闪过毫不掩饰嫌恶。
燕思空没料到云珑会突然说起这些。
“可就是这样个人，却能得到父亲切，世袭爵位，偌大家财，凭什，就因为他是男儿。”云珑冷道，“只因为他是男儿。”
燕思空微眯起眼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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