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隋英也吓跳:“哦,疼是吧……忍着吧,这个也没人能替你……”说完又擦两下。
那长血口子直接上酒精,不疼就不正常,李玉疼得直呲牙。
简隋英不免有些缩手缩脚,就刺他两句:“你个男能不这娇气吗,疼就疼点儿嘛,谁让你自己不注意安全。”
李玉身子前倾,慢慢地把头软绵绵地靠在他肩膀上。
自打简隋英认识李玉到现在,李玉就从来没有过如此柔软举动,这可真把简隋英惊住,动作都顿半天。都说人生病就特别脆弱听话,果然是真,李玉会主动往他肩膀上靠,不是脑袋砸出个窟窿,能吗?
法相信能是简隋英。
后脑勺持续着胀裂火辣疼痛,不远之外狂风,bao雨电闪雷鸣,这几个小时无边孤独和黑暗,都让他头次感到不知所措。当简隋英跟他说“等”时候,他没抱任何希望能在天明之前见到他,尤其是电话联系中断,他又陷入孤独地等待后,他知道自己必须这捱过漫长黑夜。
可是简隋英真来。
穿过猛烈台风骤雨,穿过难以想象危险,像他说那样真来到他身边,用冰凉手摸他脸。
那瞬间他觉得这只手实在太温暖。
简隋英态度也不自觉地跟着软下来,就顺着他背轻声安慰道:“乖,忍忍啊,伤口不消毒会感染,很快就好。”
李玉没声儿,动不动地靠着他。
简隋英就迅速而又不留情地把伤口周围给擦拭遍,不过血大部分都凝固,他也处理不好,只能看着擦得差不多,就给他包起来。包完
简隋英皱眉看着他:“你看干什,举起来,看看你脑袋砸什样儿?什东西砸啊!”他抓着李玉手腕移到脑后,努力分辨着他头发上哪些是血哪些是水。
李玉没说话,摇摇头。
简隋英慢慢拨开他沾血头发,看到道四五厘米血口子,看样子不是很深,但他也不敢确定,总之看李玉脑袋还清楚,还能说话能动,应该是没有大碍,他这才放下心来。他边往棉花上倒酒精边叹气:“平时不戴安全帽就不出事儿,不戴就出事儿。你也是,让你跟着工头你自己乱跑什?所有人都回来就把你落下,大家还都以为你早就回来呢,要不是早发现啊……”
简隋英也不太会处理伤口,他反正觉得按照常识来说应该是先消毒,也就不管三七二十直接拿沾酒精棉花擦伤口。
李玉没有防备,疼得叫声,脑袋直往前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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