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肩头,愈发口干舌燥。
他对这具身体太熟悉,熟悉到哪怕穿着衣服,他也能想象出层层将其剥落后会看到怎样景致。
从后面进犯时候,他会擒着这修长臂膀,强迫这具身体承受冲撞,他喜欢在这皓洁如画布般皮肤上留下斑斑印记,尤其是这纤长颈项,口咬下去,温润皮肉泌出醉人兰花香,随之而来是不可抑制地战栗和收缩。
他侵犯过这个人每寸皮肤,用手,用唇,用齿,他奢想百年,如今这人就在触手可及地方,他想把这个人剥光,想揉进怀里、按在身下,想让这个人哭叫求饶,就像从前无数次。
不能反抗,不能拒绝,不能漠视,因为这个人,他大哥,从他有记忆以来就直想要独占人,命中注定完完全全属于他。
“无慑?”解彼安“嘶”声,“你轻点儿。”
范无慑倒吸口气,惶惶地松开手,不敢再碰解彼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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