解彼安那羞臊得不行还强自镇定模样,真叫人百看不厌,范无慑轻轻舔舔嘴唇,生出逗弄心思,故作懵懂地问:“这样……正常吗?有时候早上起来也会这样,师兄,你也这样吗?”
解彼安只觉得头顶要冒烟,他支吾道:“可能,大家,都、都样吧。”
“所以,师兄也会做那种梦吗?”
“……”不提梦还好,这提,解彼安下子想起自己在云嵿做那个梦,他本是极力要忘掉,此时被迫想起,简直窘困到极点。
“师兄。”范无慑凑到床边,莹亮眼眸眨也不眨地看着解彼安,“梦到没穿衣服,和个……”
热,痒,燥,从未有过窘迫和慌张让解彼安忍不可忍地推开范无慑。
这阵痛楚,将范无慑神智拽回当下,他茫然地睁开眼睛,就像抹去铜镜上晨雾,眼前画面由模糊变得清晰,解彼安熟红、羞恼面容映入瞳孔,梦境与现实交错紊乱,百年光阴砌筑高墙在这刻轰然坍塌,碎做齑粉,灰飞烟灭,有什声音在耳畔喁喁私语,引诱他释放出闸门内猛兽,抛却所有顾忌,,bao恣饱食。
吃他吧,做你直想做事,他是你,你可以对他做任何事。
解彼安被范无慑猩红眼睛惊住,他回过神来,怒道:“范无慑,你睡昏头?!”
这声吼,把范无慑涣散魂魄都震得归位,他低头看到自己支棱起来部位,时也怔住。
解彼安把捂住范无慑嘴:“非礼勿言。”
范无慑眼睛扑闪下,他拽下那只手:“只是想找个人说说,都不知道该跟谁说。”
“……”看着这个连头发丝儿都透出茫然范无慑,解彼安又开始自责,范无慑无父无兄,他身为师兄,要给其正确引导,这是责无旁贷,他换口气,“也说不清,明天拿点东
解彼安尴尬到想把头埋到床底下,他拢好里衣,站起身,冷静地想想,范无慑正是发育时候,睡梦中难免不受控制,自己是不是太凶?
范无慑吞咽下,喉咙却干要烧起来,他平静地问:“师兄,对你做什?”
解彼安简直要爆炸,这小子就不能给彼此个台阶,非要这直白吗!
“师兄。”范无慑抬头看着解彼安,“做什,说什。”他不知道自己做那样梦,有没有说什不该说话。
解彼安握握拳头,开始自己给自己找台阶:“没、没什,你……说梦话,没听清,你这个年纪,这样,也、也正常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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