纯阳教坐落于荆州,离得并不远,御剑当日就抵达。
自从百年前,五蕴门被宗子枭摧毁,纯阳教便成楚地最大门派,更在众剑修门派中枝独秀,多年来地位不可撼动。
纯阳教记名弟子数量甚至比无量派还多,但流失非常严重,大多数在十五岁成年之际就会离开,就是因为他们功法要求苛刻,民间戏称“断子绝孙”功。
即便如此,还是有无数人家愿意把儿子送入纯阳教,因为哪怕只是修上几年,也能有副比普通人强健许多好身体。而纯阳教不论
“可不是,听说看家护院,鹅比狗还厉害呢,还凶。”
“是吗。”解彼安摸摸下巴,“要不……暂时把它养起来吧?红王总是打师尊法宝主意,天师宫结界根本挡不住他,这只鹅起码能提个醒。”
钟馗“喝”声:“你不怕子玉骂你?”
“府君要是问起,就说下次给他做鹅肉吃。”
钟馗坏笑两声:“不愧是徒儿。”
,几乎是瞬时就眼眶热,他倒吸口气,脱力地将脸埋在解彼安温热胸膛,仿佛受无尽委屈,声音已然哽噎:“大哥。”
解彼安似乎感受到他悲伤,在半梦半醒间抓住他手。
“大哥,好想你,真好想你。”范无慑咬着嘴唇,“恨你,可是……又好想你。”
解彼安却已经发出均匀呼吸声。
范无慑闭上眼睛,耳边传来下下有力心跳,这声音在告诉他,这个人活着,百年须臾,轮回转世,活着回到他身边——
“天宫,您昨天还嫌白爷酒量差,不像你徒儿呢。”薄烛嬉笑道。
“小孩子家家,不要乱说。”
范无慑支颐坐在旁,安静欣赏着他们笑闹画面,目光也不自觉变得柔和——
过完年,师徒三人收拾简单行装,打算动身去纯阳教。
自从解彼安知道钟馗阳寿将尽,便几乎不让他离开冥府,钟馗着实是憋坏,没出十五就要走。
第二天酒醒,解彼安懊恼不已。他急匆匆去看钟馗,确定天师宫没少什东西之后,才放下心来。
游巡和江取怜都离开,只有崔珏因为喝多,留宿在天师宫,醒来之后比谁都生气,觉得失面子,把钟馗好顿数落才离开。
崔珏走后,解彼安才松口气:“幸好府君不记得昨晚事,那只鹅没被发现吧。”
“没有,昨天府君还夸你做干煸鹅肉好吃呢。”薄烛馋兮兮地说,“夜长梦多,另外只也尽快吃吧。”
“那只鹅可真警觉,红王来就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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