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可能只有这样,才能压抑自己天性,但这种压抑往往适得其反,有多少纯阳教修士舍不下多姿多彩女儿情,放弃几十年修为重回滚滚红尘。比这元阳功法更难修,恐怕就是心。
这天,师兄弟俩坐在院子里喝茶,听着远处练功场上传来吆喝声,解彼安轻叹声:“这纯阳教修士,真是个个表人才,难怪女修们对他们念念不忘。”
范无慑心不在焉地“嗯”声。
“兰大哥……不过兰大哥生来就好看,他母亲可是修仙界有名美人。你看他现在四处风流,想不到他小时候,在这循规蹈矩地方长大吧。”
范无慑不屑道:“他就是天生好色,去当和尚也没用。”
解彼安哈哈笑道:“男人哪有不好色嘛,不然纯阳教为什这多清规戒律。”
范无慑睨着解彼安:“那师兄也好色吗?”
“……”解彼安没想到会被反将军,“你扯身上干嘛。”
范无慑凑近解彼安,深深凝望着解彼安眼眸:“只是好奇,师兄‘好色’时候,都在想什、做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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