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婚事还未真正定下,但沈诗瑶已经
宗子珩皱起眉:“这都几天,你还闹别扭?”
宗子枭愤然转过脸去。
“你放心,不会像父君那样,从没打算纳妾。”他从小看着自己母亲受尽委屈,深宫苦寒,长夜漫漫,若真心待个女子,又怎忍心让她和他们孩子饱受苛待?所以他绝不纳妾。
然而这话听在宗子枭耳朵里,却是另外番意思,他叫道:“你连她人都没见过,就想着生世双人,你是不是巴不得明天就能把她娶回家!”
“宗子枭!”宗子珩喝道:“你可越来越没深浅,谁准你这样跟大哥说话?”
“这里出剑慢,对,刺时候不可以犹豫。不行,这里还是不对,说过很多次,这式要做到捉腕点啄、松腕蓄劲,是腕带动臂,这样力才能无损达到剑尖。”宗子他手负于背后,另手持剑与宗子枭过招,他身姿挺拔如松,沉稳地步步往后退,既给宗子枭进攻空间,又不让其有冒进余地。
宗子枭心情有些焦躁,这种情绪传达到剑招上,就显得有几分急功利近,他招招式式被宗子珩封锁、拆解,还要听着口头上训诫,便越打越激进。
宗子珩剑尖挑,锋刃碰撞,宗子枭虎口生痛,持握不住,被这招直接卸剑。
咣地声响,佩剑摔在地上。
“你怎回事,这不专心。”宗子珩斥道。
宗子枭横道:“那你罚吧,免得妨碍你娶老婆。”
“你……”宗子珩板着脸,“罚你三日不准踏出寝宫,小九,你该长大。”说完拂袖而去。
宗子枭满脸怨怼,胸膛剧烈起伏着,猛然间,他狠狠劈出剑,剑光如狼逐虎奔,凶猛地射出去,远处颗需双人合抱大树,竟被拦腰斩断!
树冠轰然倒地,脚底震颤,久久未息。宗子枭握紧自己剑,眸中迸射出超越年龄狠戾。那什狗屁千金,人影都还没见着,已经惹得大哥对他又是斥责又是发脾气,若真入门还得?
他暗暗发誓,定要破坏掉这桩婚事——
宗子枭咬咬牙,用足尖勾起剑,不忿道:“再来。”
“今日到此为止吧。”宗子珩收剑入鞘,“三心二意,能练出什。”
“三心二意?”宗子枭重重哼声,“那还不是为向大哥学习。等你娶妻,是不是还要像父君那样纳堆妾。”
“你胡说八道什呢,个都还没娶呢。”
“你娶个就会有更多个,你说什还是会管,到时候你妻妾成群、子孙满堂,哪还有空管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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