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公输矩确实难对付。”想起当年在客栈经历,他至今都心有余悸。那时他虽然年少,但实力不俗,又有两个高阶修士护卫,岂会被江湖无名之辈逼到差点送命,都是因为那公输矩,他道,“就没有办法破那法宝吗?”
“问过苍羽门,那法宝并非没有破绽,施术范围完全依靠修士灵力,而且旦人多,就会顾此失彼。当时陈星永将你们四个人分隔至三个空间,而三个空间人都不好对付,那应该是他极限,所以对付公输矩,就要人多,最
他们互相问起彼此近况。
“听说,华英派有意与你结亲。”许之南道,“你与华小姐门当户对,良才女貌,这可是因祸得福,善有善报啊。”
宗子珩并不打算把那些后妃或兄弟间龃龉告诉外人,他避重就轻地说:“这件事也只是听说,父君还未决定呢。”
“看八九不离十。”
“许大哥,纯阳教最近可安好?”
年前,这两个教派同属脉,开宗立派先祖是个高僧。后来,主武修和主剑修逐渐各成派,甚至开始内斗,最终分为二。
纯阳教继承原教派清心寡欲修道理念,奉行几百年教规正是化自佛家五戒十善。
而五蕴门名字,则取自佛学中色、受、想、行、识五蕴,主张人由五蕴而生,但万法皆空,因果不空,不必苛求于灭人欲,所以他们与纯阳教正好相反,没那多条条框框,态度类似于“酒肉穿肠过,佛祖心中留”和尚。
这两派同在楚地,几百年来大小争斗不断,直到大名宗氏登基称帝,在这份威压之下,两派才保持微妙平和。
到纯阳教落金乌,守门弟子通报后,许之南亲自出来迎接。
“切安好。”
“那狮盟?”
“嗯,前几天刚在雁城发现陈星永踪迹,们现在不敢打草惊蛇,只是让人暗中盯着。”
宗子珩眯起眼睛:“三年,终于有机会亲手报仇。”
“此事还需仔细商议,制定周全计划,陈星永太狡猾,加上那法宝,竟两次都让他逃。”
“许大哥。”
“大殿下,好久不见。”许之南笑着迎上来,他看着宗子珩,不禁感慨,“三年前,大殿下还是少年之姿,如今看来成熟多。”。
宗子珩不赞同道:“叫你声大哥,你再这样称呼,未免见外。”
“哈哈,好,子珩,快请进。”
其实许之南年龄与宗子珩父辈相当,但他看起来却只是虚长几岁而已。三年来,俩人书信不断,乍见面,也没有陌生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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