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真喜欢她?”宗子枭口吻充满不甘。
宗子珩轻轻颔首:“小九,你知道吗,她走之前对说,愿意嫁给。”
宗子枭转过脸去,炯亮目光怒瞪着前方,他下颌已初现男人轮廓,此时绷得紧紧,“但她死,永远都不可能嫁给你。”
宗子珩垂下眼帘,苍白唇微微嚅动着,最后什也没说。
宗子枭看着他泫
“你伤还没好,穿成这样到底是去干什?”宗子枭走过来,劈头盖脸地斥道,“你到底瞒着什,们兄弟之间从来就没有秘密,为什自从你认识许之南,总对遮遮掩掩?”
宗子珩还没能从悲痛情绪中解脱,此时身心俱疲,甚至不愿意多说个字,他摇着头:“你还小,别问。”
宗子枭更是怒火中烧:“你从来不曾这样敷衍,你到底瞒着什!”
宗子珩无力地倒在床上,像是经历场生死之战,只剩下副伤痕累累躯壳。
“你、你怎样?”宗子枭见他这样,又担心起来,“伤都没好就敢乱跑,父君明明不让你出去,被发现怎办。”他探探宗子珩脉象,又查看下伤势,既心痛又生气地说,“你看看,伤口又渗血。”
地吞没,冻结他血液。
他大伯,他师尊,自他三岁教他修炼,赠他人生中第把剑……
他想起五年前,大伯按着他肩膀,对他说:“珩儿,你今日成人,教授枭儿足矣,大伯可以放心去闭关,待出关之日,定会修成第八重天,重振大名宗氏雄威。”
宗子珩跪在地上,对着那摊血迹重重磕个头,他前额抵着冰冷地面,痛入骨髓,泪如泉涌。
陆兆风根本无法进入宗氏洞府,这里面情况,若不是有人告诉他,他无从得知,所以他说……是真?
宗子珩毫无反应,任弟弟忙前忙后地重新为他清洁、上药、包扎。
好不容易收拾完,宗子枭坐在床边,凝神看宗子珩会儿,突然伸出手,抚过他红痕未退眼尾:“大哥,你是不是哭过?”
宗子珩空洞目光终于移过来,那双深邃黢黑眼眸,不见平素温柔疏朗,此时好像承载无远弗届悲伤。
宗子枭咬咬牙:“因为华愉心吗?”
宗子珩不置可否。
父君,难道真是你吗,你……杀自己亲兄弟?——
宗子珩惶惶然地回到自己寝居,却看到宗子枭双手环胸,坐在他床上,张漂亮小脸十分严肃。
“你怎……”
“你去哪儿。”
俩人同时开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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