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息和虞人殊明显愣,脸色都有些不自然,云息道:“以人制魂器是逆天大忌,千万不要再想。”
江朝戈只是随口说,没想到会换来这严肃回答,他直觉这后面有故事,不过他也没力气问。
雾里再次传来诡异笑声,距离上轮游击,才过去不到个小时,江朝戈怒急攻心,大骂声:“这群畜生是不是能拉石头!”
天戎和醉幽从地上爬起来,用身体把云息围在中间。
漫天石雨再次降临,江朝戈和虞人殊背贴着背,大吼声,举起盾牌,挥舞着手里刀和锏,咣地两声重响,俩人同时击飞块石头!
保护云息。
那夜漫长好像永远都不会天明。龙芗伤口崩裂,晕过去,阮千宿身上多处被投石击中,无法再使钺,炙玄身上魂力耗尽,变回幼童,三人不得不回到帐篷里,唯二能动人只有虞人殊和江朝戈,外加天戎和醉幽,而云息魂力都放在回魂阵上,不能再召唤鸩鸟,他们处境之艰难可想而知。
江朝戈没打过这样疲劳拉锯战,以前经历战斗再惨烈,也是速战速决,远没有现在痛苦,那种焦心、恐惧和绝望被无限地延展,变得更加绵长、难忍,就好像把小刀在你伤口上来回划,开始可能没多疼,直到伤口越来越深,已经积重难返。
虞人殊和江朝戈现在就是这种状态,俩人气喘吁吁、满头大汗,身血污,仿佛随时可能倒下,但依然咬牙坚持着,天戎和醉幽也没好到哪儿去,原本滑顺毛发被血粘结在起,眼中杀气腾腾,却也掩盖不住他们狼狈。
那是他们最艰难、最混乱夜,天明之时,江朝戈眼睛都快睁不开,用炙玄刀撑着才不至于倒地,这时候如果举父再来袭,他们不确定能不能保住云息。
那石头从四面八方飞来,天戎和醉幽身体过大,根本无处可躲,能击开毕竟是少数,为挡住云息和那回魂阵,只能硬生生用身体受着,那华丽皮毛被砸得鲜血淋漓,场面惨烈不已。
虞人殊和江朝戈盾牌已经快要被砸烂,不时有大小石块往他们身上招呼,他们尽全
云息低声道:“再坚持下,已归三魂五魄。”
江朝戈抹掉脸上血:“你他妈再快点,否则们三魂七魄就要离体。”
虞人殊头银发都黏在脸颊上,他咬牙道:“还要多久。”
“按照举父袭击频率,你们还要再挡次。”
“操……”江朝戈感觉自己随时可能倒下,他晕乎乎地说:“如果死,你能把做成魂器召唤回来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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