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来就是这里。”江朝戈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石桥,思索着在不打草惊蛇情况下,怎样才能通过石桥。
寺斯激动地说:“这多人守着,虞人大哥肯定在下面!”
江朝戈快速道:“那四个人可能都是魂兵使,会儿过去,有把握在同时间放倒两个,另外两个千宿和寺斯来解决,龙芗,你把这个扔进营
“你说谁是犯人!”寺斯怒道。
“不不不,关押……人,通常都在水牢。”
“水牢怎走?”
守卫咽咽口水,有些犹豫。
江朝戈冷道:“说出来,饶你命。”
个守卫经过他们藏身干草堆时,江朝戈下子窜出去,捂住守卫嘴,把人拖进干草堆。
龙芗把匕首抵着守卫脖子,压低声音,寒声道:“刚发出点声音,就划开你脖子,听懂点头。”
守卫惊恐地睁大眼睛,用力点点头。
江朝戈松开手,问道:“个月前啸血有没有带回个银发男人。”
守卫深吸口气:“那个……皇子吗?”
守卫眼闭,心横:“水牢在山寨最西面,沿着条栈道往乌海走,就能看到。”
江朝戈见守卫不像说谎样子,记手刀劈在其后颈处,这守卫只是个普通人,这下子保证三四个小时醒不过来。他比划下身形,便将那守卫衣服脱下来,换到自己身上,然后把守卫塞进干草堆里。
他提着煤油灯,把帽檐压低些,大摇大摆地走出去,给三人探路,三人在他掩护下,悄无声息地潜入山寨深处,直往西面走去。
那山寨面积不小,他们且行且躲地走近个小时,才避过所有巡逻守卫,来到山寨西面,那里出现座石桥,石桥下就是段人工雕凿地石栈道,栈道直往下,虽然看不清楚,但也能猜到可以直走到水里。
只是那石桥不远处就是座营房,石桥上还有四名侍卫把守,几尊大火盆把石桥照得名如白昼,很难通过。
“对,他在哪儿?”江朝戈目露凶光。
守卫颤声道:“应、应该在水牢。”
水牢……江朝戈心脏狠狠抽下。在不计算刑罚情况下,水牢是所有牢房里最阴毒种,被囚禁人长期浸泡在水里,且乌海还是咸水,不出三天,人就会发热、脱水,皮肤浮肿、溃烂,水里还滋生多种病菌,加剧人伤情,如果虞人殊就在水牢里被泡个月,江朝戈不敢相信他现在是什样子!
“什叫应该!”龙芗厉声道。
“小没去过水牢,也不清楚啊,但要关押犯人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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