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川吓得面色煞
“你同伙是谁,你们是怎认识,怎预谋纵火,他现在在哪里,你们与纵火车辆车主是什关系。”宫应弦问连串问题。
这次,周川沉默好久,摇摇头:“不知道。”
宫应弦眯起眼睛。
任燚拔高音量:“你不知道?放你妈屁呢你不知道,你可是和他起犯罪!”
周川口气不停地说道:“真不知道,只是在炽天使上看到有人说要去烧车,就去跟着拍,不认识那个人,也不认识车主,没有预谋烧车,没有动手,除拍摄,什也没干。”
“你涉嫌有预谋地纵火烧毁辆价值16万元私人财产。”
“没烧。”周川开口,“不是烧,只是在现场录像。”
“你没有动手,但你和你同伙预谋犯罪,情节样严重,你现在唯出路,就是供出你同伙,争取减刑。”
“……能减多少?”
“可以给你写立功减刑申请函,具体刑期要由法院决定,前提是你真立功。”
,急不来。”
“你要是难受就跟说,陪你出来透气,不要勉强。”
宫应弦深吸口气:“走吧。”
俩人来到周川病房前,宫应弦向门口守卫警察出示证件,并签个字,然后打开门进去。
周川正坐在轮椅里,扭头看着窗外,他手被带链手铐拷在床头,活动范围只比床大点。
“胡说八道!”任燚骂道。
“你们爱信不信,反正只是拍摄,别什也没干,要请律师。”周川突然有些激动地说,“反正没烧车!”
宫应弦放下手里笔记本,他起身站到周川面前,缓缓整整自己领带。
周川抬起头,不解地看着宫应弦。
下瞬,连任燚都未能反应过来,宫应弦就把掐住周川脖子,单手将他身体从轮椅里拎起来,狠狠地撞在墙上。
周川又沉默。
宫应弦摊开笔记本:“问,你答。”
“怎知道你没有骗,万你不给写这个申请函呢。”
“你现在还有谈判条件吗?”宫应弦冷道,“你只能相信。”
周川低下头。
闻声,周川转过脸来,见到俩人,神情是七分惧、三分怨,他下意识地滑动轮椅,往床里缩缩。
任燚抱胸看着他:“腿怎样?听说以后还能走路,你真该烧高香。”
周川嘴唇抖抖。
宫应弦开门见山地说:“周川,这次你是被刑事拘留,你知道自己有大麻烦吗?”
周川还是没说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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