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那多规矩,喝就是。”任燚抓起杯子强行跟他碰下,“来。”
宫应弦只好喝口,他微蹙眉,诚实地说:“这酒不好。”
已经习惯宫应弦脾性任燚,丝毫不在意:“那下次你带酒。”
“好吧。”
吃完饭,任燚就张罗着要教宫
宫应弦看着任燚得意又窃喜模样,唇角也不禁含笑,暂时竟忘直盘踞在心头关于过去阴影。
任燚连哄带骗地让宫应弦把所有菜都尝遍,看着宫应弦吃着自己做东西,他难以形容这刻满足。
任燚用手指敲敲酒瓶:“咱们喝点酒?”
宫应弦有些犹豫:“酒精会让人失控,不喜欢失控。”
“你今天太累,经历太多,喝点酒,会让你忘切,安心睡个好觉。”
让它快点凉下来。
任燚不禁想起淼淼,有时候煮肉刚出锅比较烫,淼淼就蹲在碗旁边乖乖地等着,宫应弦此时就像极在等肉放凉淼淼,他想到这里,忍不住噗嗤笑。
宫应弦瞪着他。
任燚摊摊手。
宫应弦舀起勺汤,深吸口气,送到唇边,小心翼翼地喝下去。
宫应弦轻哼声:“也会让人早上起不来,迟到。”
任燚失笑:“你这个人怎这记仇啊。”
宫应弦扬扬下巴:“来杯吧,你这是什酒?”
“不知道,朋友送。”任燚给俩人倒酒,“平时喝啤酒,不怎喝红酒,但是让你喝啤酒话……”他摇头笑道,“感觉怎都不对劲儿。”他根本无法想象宫应弦跟他们起蹲在路边摊喝啤酒、吃烤串样子。
宫应弦拿起酒杯轻晃,凑到鼻尖闻下:“你要喝酒也不提前醒酒。”
“怎样?”任燚兴奋地问道。
宫应弦怔片刻:“还、还好。”他已经记不起来,上次吃这样热东西是什时候。家里出事以后,他被送去美国,在对高温厌恶和西式饮食文化双重作用下,他不再吃任何热烫东西,甚至已经忘,口香浓热汤味道,原来……这好。
任燚感到心脏在乱蹦,令他开心不仅是宫应弦吃热食,而是宫应弦愿意为他改变自己,哪怕只是点点,这至少说明,他在这个人心里是个有分量人吧?他喜道:“好喝就多喝点,这个是温州鱼丸,们中队战士家里寄来,自己做。”
宫应弦对上任燚发亮眼睛,羞恼道:“你别直催着吃,你自己不吃啊。”
任燚高高兴兴地吃起来:“这个好吃,这个也好吃,嘿,真是挺厉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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