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滚。”宫应弦白他眼。
任燚哈哈大笑:“来吃早餐吧。”
宫应弦看着桌上清粥小菜,还算满意:“粥是烫吗?”
“你昨天已经踏出第步,喝热汤,趁胜追击下好不好,以后开始吃些热东西。”
“有必要吗。”宫应弦心里有些犹豫,“已经习惯现在饮食。”
任燚心跳加速,眼神有些飘忽,宫应弦反应也不大自然,他表情有几分僵硬,轻咳声,埋怨道:“就不该喝酒,昨晚连澡都没洗。”
“……你不是在分局洗过?”
“那不样。”宫应弦犹豫下,故作漫不经心地问:“昨晚,怎上床?”
“当然是把你弄上床,你连路都走不。”任燚调侃道,“哪想到你酒量这差。”
“是你酒不好。”宫应弦反驳道。
久,待他轻轻唤宫应弦两声,都毫无回应后,他才确定身上人真睡着,可当他轻轻挪动身体,宫应弦却发出声梦呓。
任燚再次顿住。
虽然这样抱着挺好,但是……身体动不能动实在难受,再加上宫应弦重量令他呼吸不畅,他还是小心翼翼地挪开宫应弦,爬起来。
看着宫应弦熟睡模样,任燚莞尔笑。
他把枕头垫在宫应弦脑袋下面,又盖上被子,而后在旁守许久。就这样看着宫应弦沉静、不设防睡颜,他心都变得异常地柔软。
“昨晚你跟说,汤很好喝。”
宫应弦轻哼声。
“这句是真。”任燚笑看着他,“热东西养胃,味道也好,真不希望你因为那种理由错过好东西,你明明可以尽情享受。”
“行,是酒不好。”
宫应弦偷偷瞄任燚眼:“有没有说什……”
任燚挑挑眉:“靠,说大堆。”
宫应弦有些紧张地问:“说什?”
“说在你心目中是多英勇神武,英俊潇洒,说是男人中男人,你有多佩服……”
他用手轻轻顺着宫应弦头发,用指腹描绘宫应弦完美轮廓,眼神极尽温柔。
宫应弦就躺在自己身边,哪怕仅仅是以醉酒朋友身份,他也希望时间就此停驻。
直到他也困得眼皮直打架,他才凑过身去,小心翼翼地在宫应弦唇上印下软软个吻:“晚安。”——
第二天早上,任燚按照平日出操时间醒,他洗漱完毕,去厨房做早餐,不会儿,就听着浴室里传来哗哗地水声。
待他将早餐端上桌,宫应弦也从浴室里出来,俩人毫无准备地打个照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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