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这个点儿,你送回中队,你再回家,到家都要两三点吧。”
“可以开快点。”
“算吧,你家那远,你也累天,疲劳驾驶多危险。”
“没事,习惯。”
“什没事儿啊,你……”任燚正说着
因为他以前没有过人类朋友,对朋友感到好奇,也是理所当然。
宫应弦找到说服自己理由,才安下心来。他看着熟睡任燚,不想打扰,便在旁安静地看起案子卷宗。
不知过多久,任燚打个喷嚏,把自己给打醒,他睁开眼睛,迷糊地说:“、睡着?”
宫应弦偏头看着他,看着他窝起来脖子上堆叠出双下巴,都觉得好玩儿:“嗯。”
任燚坐起来,大大地打个哈欠:“你怎都不叫,到……靠!”他惊讶地看着表,“睡两个小时?”
任燚,深邃眼眸在暗淡地光线中忽明忽暗。然后,他好奇地倾身过去,仔仔细细地打量着任燚脸。
他头发为什总爱乱翘,是太软还是太硬?他眉毛杂毛有点多,却又很有型,他鼻子上这颗痣长得很特别,他下唇比上唇厚点点,看起来真饱满,他耳垂小巧圆润,捏起来是什感觉?
宫应弦脑海中浮现个接个问题,而这些问题答案,都在怂恿自己伸出手,伸出手去摸摸,不就知道。
宫应弦抿抿唇,试探着伸出手,先轻轻地碰下任燚鼻梁上痣。
点点凸起,还能感觉到鼻梁骨硬度。
“小时42分钟。”宫应弦拿瓶矿泉水递给他,“你今天到底出个什警,这累。”
任燚大致给宫应弦描述下:“累倒还好,主要是被高格吓得不轻。”
宫应弦皱眉道:“这样你还非要跟去分局,你应该好好休息。”
任燚笑道:“没事儿,睡觉又活蹦乱跳。”
宫应弦发动车:“走吧,送你回去。”
宫应弦又将手往下移,指腹轻轻覆盖在那柔软唇上,悄悄地施加点压力,他能感觉到任燚喷薄而出温热鼻息。
任燚无意识地嘟囔声。
宫应弦手如触电般弹回来,他如梦初醒,脸上写满惊诧。他在干什?他在想什?这真是太诡异,他从来不曾对任何人产生这样好奇。
是因为任燚是他第个朋友吗?
也许,盛伯和言姐他们说对,自己是需要朋友,人都需要朋友,有个朋友,完全不是件麻烦事,甚至让他觉得高兴,任燚这个人存在,让他感到高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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