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燚笑道:“那是,直都这帅。”
“任队长三天两头往们局跑,到底是看上哪个警花?”另个男警察调侃道,“你偷偷告诉,就不跟你竞争。”
“是啊,他是看上们警花,们警花不是宫博士吗。”
众人哄堂大笑。
平时任燚来警局,没少跟他们开这类玩笑,但以前大家都是笑笑就过去,今天听着这话,任燚和邱言表情都有些微妙。
“爸,你年纪大,他们不敢拘你,他们要拘你,你就跳楼!”他儿子嚷嚷道。
任燚鄙夷地瞪着他,实在忍不住骂道:“你真是个又蠢又不孝废物,贪自己堂妹房产不算,还让自己父亲豁出脸面豁出命来陪你耍无赖,今天你们除手铐,什都得不到。”
“你、你是谁!管你什事!”
任燚道:“邱队长,这大爷没满七十周岁,可以拘吧。”
邱言双手环胸,冷冷笑:“可以。”
不对整个群体产生偏见。
如果宫应弦知道自己心思,会不会以为自己也是别有用心接近他?
任燚之所以藏着掖着,正是因为他不想辜负宫应弦信任,不想两个人连朋友这个关系都毁于旦,因为他早有预感,宫应弦只是单纯地把他当成朋友,如今邱言话,不过是更加验证这点。
他从小到大都受欢迎,谈恋爱不费劲,因而从没有尝试过暗恋,若真喜欢个人,也不缺少表达和追求勇气。可他独独不敢让宫应弦知道,无关面子,无关尊严,他只是珍惜俩人关系,他只是不想从宫应弦脸上看到对他厌恶和失望,他只是想让宫应弦能有个可靠地朋友——宫应弦需要个朋友。
所以,他会把所有渴望都压在心底,他会直做宫应弦朋友,他会为宫应弦做任何他能做到事。
“那别跟他们废话,直接拘吧。”
邱言给自己下属使个眼色。
两个警察上去就把老头扣起来。
父子俩终于害怕,大声叫嚷着,但最后还是被拖走。
“任队,你今天也太帅吧。”熟识女警夸赞道。
能以朋友身份陪在宫应弦身边,够——
任燚下楼后,让孙定义做好善后再回中队,自己径直去鸿武分局。
刚才要跳楼老头原本应该送医院,但救护车来他死活不肯上,怕花钱,现在还在警局大厅里嚷嚷,任燚进去时候,他儿子已经被戴上手铐。
邱言冷冷地说:“高先生,如果你继续在这里扰乱公务,们也会逮捕你,说到做到。”
老头骂道:“你敢,你把儿子放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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