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完饭,任燚才问起案子进展。
宫应弦轻叹声:“彭飞招供。”
“这不是好事儿吗?”任燚惊讶地说,他以为宫应弦闷闷不乐样子,是又受到阻碍。
“当们把这两个月搜集所有证据摆在他面前,他终于没法抵赖
宫应弦弯下腰,手把淼淼抓起来,那戴着手套修长手指,轻轻抚摸着淼淼背上烧伤疤:“是胖点,比照片看着还明显。”
“喂得好吧。”任燚把饭盒放在桌上,将椅子摆好,然后做个“请”姿势:“用餐吧。”
宫应弦脱下长风衣,顺手搭在任燚胳膊上,又优雅地解开西装扣子,才迤迤然地坐在椅子里。
任燚僵硬地看着自己胳膊上衣服,哭笑不得,他认命地把衣服挂在衣架上,同时腹诽句“大小姐”。
宫应弦脱下手套,拿起筷子,看着眼前食物,慢慢换口气:“跟彭飞斗下午,也没什胃口,到现在才觉得饿。”
弦抬抬下巴,凶巴巴地说,“不行吗。”
任燚心里雀跃极:“当然行,走走走,想去哪儿吃,今天哥请客。”
宫应弦从后备箱里拎出自己饭盒。
任燚翻个白眼:“你还要吃盒饭啊,其实工资还可以,你不用给省顿饭钱。”
宫应弦把饭盒怼到任燚怀里:“就要吃这个,才不吃别人做东西,谁知道干不干净。”说着径直往中队里走去。
任燚早在电话里就听出宫应弦情绪低落,必然跟案子有关,他放柔嗓音:“饿就好好吃饭,没什事比吃饭更重要。”他夹起颗海虾放进嘴里,“这虾真新鲜,快尝尝。”
宫应弦也吃口:“其实彭飞……”
“先吃饭。”任燚打断他,“吃完饭陪你聊,现在不要提他,不要想他。”他指指自己,“看看这张英俊潇洒脸,想就好。”
宫应弦勾唇笑,他看着任燚,心真慢慢平静下来。
俩人不再提工作,而是聊起健身,并且约好下次要切磋番。
“那你是不是除家里厨师和做东西,其他人做都不吃?”任燚跟在后面,开心地说。
宫应弦轻轻“嗯”声。
任燚难掩欣喜,对于宫应弦来说,他不是“别人”,他是特别人。
俩人起回到任燚宿舍,路上碰到几个战士,都对于宫应弦出现习以为常。
任燚开房门,淼淼就要从门缝里溜出来。他现在大部分时候把淼淼关在自己屋里,平时出去玩儿也有人看着,最近小东西心野,总是想往外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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