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佩道:“他说,‘你不需要知道这个问题’,这不更可疑。”
宫应弦低下头,极力压抑着胸中戾气。
“后来,你们搜捕越来越紧,只想跑。跟红焰要钱,并且威胁他,知道当年案子是谁干,装模作样地提几个点,比如黑色轿车,带刻度线油漆桶,还有鸟面具,说到鸟面具时候,他就有反应,说要跟见面谈。”
“所以,你实际只知道赵大勇说那些。”
陈佩目露凶光:“对,看来鸟面具挺重要,所以你抓时候,也用这个炸你。”
管他什事啊。”
“……然后呢。”宫应弦沉声道。
“监狱里吹大牛到处都是,比这玄乎得多,也就当故事听听,听完就忘。”陈佩道,“后来出来,四处找活儿干,不知道怎,那个红焰就联系上,后来事你们都知道。”
“你仍然没说,你是怎知道,又为什说出鸟面具。”
陈佩把最后口烟抽完:“放完2209火,知道出大事,觉得红焰就给那几万块钱,亏。他说过事后会跟买录像,就等着他联系,他果然联系,跟他要二十万,他说可以,但要再干件事,他给四十万。”
任燚心里紧:“目标是们?”
陈佩点点头,看着宫应弦:“他还说,要是能直播,收入更高,他给份你们资料,才知道你姓宫,你就是当年那家人小孩儿,下子就想起来赵大勇告诉事。”
任燚只觉得头皮发麻,原来那个时候红焰已经想要对付他们,只是没找到合适人选,他咬牙道:“然后呢,你是怎知道那个人是他们组织里?”
“问,看完资料,直接问他,当年这户人家着火,也是你们干?”
邱言声音也失去冷静,尖利地问:“他怎回答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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