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燚这才稍微放松:“不用谢,那是爸职责。”
宫应弦凝视着任燚:“以后不要
“他说当年出警报告,定比他现在记得多,他还对起火点有些质疑,让去查。”
宫应弦暗暗握紧拳头:“你什时候送你父亲过来,想亲自见见他。”
“等忙完那个演唱会。”任燚给他打个预防针,“不过,爸现在有半时间是不清醒,要是他发病,你别介意。”
“……不会。”宫应弦眼眸中涌动着复杂思绪。
任燚心里有些堵得慌,他总觉得宫应弦系列反应都很不寻常,而且有什在瞒着他,他是直来直往性子,索性问道:“你到底怎?”
忆,可还有大面积空白与模糊。
当时在烧车案现场,类似场景、温度、气味,给他营造类似于当年环境,所以当他看到任燚鼻梁上痣时候,他下子就重温记忆碎片。
那些记忆画面中有这个人,同样在鼻子上有颗痣,这个人似乎很关键,可他拼凑不起更多。
直以来,他都对当时消防人员有所怀疑,要伪造证据将谋杀歪曲成z.sha,恐怕非方力量所能做到。大约十年前他们就查过当时出警那批消防员,但无所获,也就没有再深入,毕竟,他们调查重点是警方。而那个时候,他既没有对任这个姓有什特别想法,也还没有被唤起关于“鼻梁痣”记忆。
如今这个消息,串联起好几个疑点,让他时不知该作何感想。
“只是很震惊。”宫应弦突然想起什,“你父亲如果当时出警家案子,他应该也参与过宝升化工厂救援吧?”
“是啊,当时征召13个中队呢,爸还因为这次救援立二等功呢。”任燚皱眉道,“应弦,你是不是有什事没跟说。”
宫应弦抿抿唇,他岂能说,他在怀疑任燚父亲。他不想怀疑、不愿意怀疑,可他难以控制发散思维。他沉吟片刻:“只是想起很多……不好回忆。”
任燚轻叹声。
“你父亲救,应该感谢他。”宫应弦也认为自己想得太多,至少,他相信任燚,他就不该无根据地怀疑任燚父亲。
为什,任燚要隐瞒他这久?
任燚不解地看着宫应弦,等待着他答案。
宫应弦避重就轻地说:“有点模糊印象。”
“关于这颗痣?”任燚道,“过去那久,你当时又小,不记得长相但记得某些特征,也很正常。”
“你父亲给你什线索?”宫应弦又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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