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燚费力地支撑起自己身体,抹把脸,按下对讲,沉声说:“马上来。”
心如刀绞痛。
他恨任燚,他恨属于别人任燚。他恨任燚让他堂堂个警察,竟然生出想将人囚禁起来、让其专属于自己冲动。
任燚眼中再无光彩,整个人就像被抽空魂。这句话,几乎将他推下无间地狱。
宫应弦觉得他恶心。他最喜欢人,觉得他恶心。
宫应弦松开手,如果再待在这里,如果再看着任燚,他怕自己会做出无可挽回事。于是他头也不回地走,他背脊不再像平日里那样挺得笔直,双肩上仿佛压千斤重担。
任燚抬手捂住眼睛,眼泪却控制不住地从指缝里钻出来。
其实他早该料到会有这天,是他自作多情,得意忘形。宫应弦只把他当做朋友,他却得寸进尺想要更多,结果他自食恶果不说,还伤害宫应弦。
他让宫应弦失去唯、重要朋友,逼迫宫应弦回忆起不堪回首糟糕经历。宫应弦已经背负太多痛苦,他还要去雪上加霜。
他伤害他心只想要守护人。他是个自私、没用混蛋。
突然,任燚兜里对讲发出沙沙地声音:“任队,出事,赶紧来监控室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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