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燚简直以为自己听错,这下更是震惊得无法思考,他下意识地说:“不、不用吧。”
“少废话。”宫应弦舀起勺粥,有些别扭地递到任燚唇边,“吃。”
任燚怔怔地望着宫应弦,僵硬地张开嘴,吃口。
宫应弦眼看着任燚直盯着自己,吃完后还舔舔唇角,好像所有神情和动作都是为他而存在,他只觉脸颊也开始发烫,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被任燚传染。
好不容易吃完碗粥,俩人都流身地汗。
任燚现在没有力气生气,只是想到受害者还有孩子,就感到很悲伤,而生病更加重这种悲伤情绪,让他胸口堵得慌。
“这对母子应该很快就会为们找到凶手,凶手多半对她们有很深情感,无论是爱还是恨。”
“你怎知道?”
“现在还不确定她们是被烧死还是死后被焚,之后又被扔进地基井这种永无天日地方。大部分纵火犯并不热衷于杀人,死人只是纵火附属伤害,但这对母女遭遇显示出凶手对她们强烈恶意,无论是焚烧还是深埋,在宗教上都有惩罚邪恶意味。这不是随机杀人,凶手跟她们认识。”
任燚努力消化这段话,只觉胆战心惊,他手抖,碗差点掉在床上。
饭啊。”
“没有,太困,睡会儿。”
宫应弦把餐盘摆在床上,拿起碗递给任燚:“吃点饭,好吃药。”
任燚接过来,他早已经饥肠辘辘。
当那煮得糊烂粥滑入咽喉,任燚顿觉嗓子干痛被缓解些许,他边吃边费力地调动起自己团浆糊思维:“咱们几点回来,那边谁在善后?”
宫应弦把碗筷收拾,重新回到宫应弦房间时,手里多本书:“你想睡觉还是想醒着,睡不着话,可以给你念书。”
今天得到待遇已经让任燚受宠若惊:“
宫应弦眼疾手快地接住——连着任燚手起包起来。
俩人同时僵住,从那连接双手传递出令人心颤地热度,这热度又悄悄在向着他们身体蔓延。
宫应弦轻声道:“碗都拿不稳吗。”
“……”
“喂你吧。”宫应弦接过他手里碗。
“六七点,那边很多人,你不用担心。”
任燚点点头:“扬波和严队长都在,应该没问题。”
宫应弦没说话,任燚提到这两个名字,都让他不爽。
“那两具尸体呢,送去法医那儿?”
“对,正在查身份,刚才言姐跟说是两个女性,个成年个儿童,可能是母女,母女失踪话是很好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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