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更邪恶
东西。”宫应弦沉声说，“在炽天使论坛和直播里，相对收敛，因为他们知道有各国警察盯着，绝大多数只是火灾素材交流，直播也大多是周川那种程度，比如探访火灾后现场。就算是纵火直播，也尽量烧
些不涉及产权、不触犯刑法。只有不到10％，会是制造犯罪，像周川烧车，陈佩烧小区，但针对人也极少，因为炽天使还不够隐秘，有被追查到风险。但是在高级群里，这个比例完全反
过来，八、九成是真正犯罪。”
任燚时说不出话来，庞贝博士面色也异常沉重。
宫应弦道：“现在是好几个人起在管理那个账号，小谭个人心理承受不。他加入时间比较短，目前还没有发现在大陆境内犯罪，不过他们正在翻以前案子。”
“能查到他们身份吗？”
“能，
之前说过，他们所有交流都在炽天使黑客技术保护之下，小谭说他们可以攻破黑客防火墙，但这样
宫应弦沉默下：“把面具放上去不难，但无法预测会起到什
效果。这个视频目前只有警方手里有，来涉及到保密，二来，会,bao露们对这枚面具其实无所知。”
庞贝博士道：“也许这反而是好事，让紫焰认为，你相信这枚面具真实性，急迫地需要线索，那紫焰有可能继续拿这个面具做文章，进而,bao露些信息。”
宫应弦想想：“现在局里成立专案组，案子不再是言姐牵头，这毕竟是警方证物，要汇报之后才能决定。”
“小谭还在直关注炽天使吗？”任燚想起来，网络犯罪科那边应该也没闲着。
“直在关注，经过几个月潜伏，他已经成功混入个高级VIP群。”
“高级群？好像之前周川和小谭都提过这种群，是要考验活跃度、消费额、忠诚度之类。”
“对，不能主动加入，网站会根据数据检索到这类人，会有人来联络你，把你拉入个更隐蔽内网，但在此之前，会有测试。”
“什测试？”
“测试你是不是个真正纵火癖，他们不会要求你泄露真实身份，但是会问你很多问题，比如你怎发现自己癖好，你小时候如何成长，详细描述你对火感受，展示你收藏，对些著名事件是否解。”宫应弦脸上浮现厌恶之色，“小谭在炽天使论坛混得久，知道他们会有这种测试，提前准备很多物料，又让心理专家帮忙，才通过。”
“真他妈变态。”任燚骂道，“这种高级群里面都有什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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