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不是因为你住院时候不让们去看,昨天葬礼上也没说上两句话,直很担心你。”严觉道,“正好好久没休假,之前直说来你们中队看看,都没来,现在来你中队,你什时候去中队啊?”
“等过完年,定去,忙过这阵也休个假。”
宫应弦轻咳声。心想,任燚在瞎说什,明明说好休假就和他出去。
“今天看你们状态还可以,放心多。”
曲扬波叹声:“孙定义事,对们整个中队打击都很大,们会永远缅怀他、记住他,但们也知道不能直沉溺在悲伤里,尤其作为干部,们情绪会影响其他战士情绪,进而影响他们安全。”
任燚惊讶道:“你怎没回分局?”
“路上想起件事,又回来。”宫应弦面无表情地瞥严觉下。
严觉表情讪讪,轻扯嘴角又带着点嘲讽,显然对宫应弦出现不大开心。
曲扬波笑着跟宫应弦打个招呼。
“怎?”
宫应弦在车里呆坐会儿,正准备离开,就见着辆车停在自己前面,车门打开,个高大帅气男人走下来,手里还拎着些礼品袋。
这冷天,男人外套却是件看着不怎厚牛仔衣,好像他健壮身体就是天生御寒法宝。
宫应弦眯起眼睛,顿觉不悦,来人不是别人,正是严觉。
那个平时和任燚称兄道弟,在火场和任燚并肩作战,连任燚负伤下战场时,第个拥抱他,也是这个严觉,而不是自己。
宫应弦眼见着严觉进中队,他抬起手腕看着表,就像跟那指针有仇样,死死地盯着它们,直到它们转圈又圈,走满五分钟,他快速解开安全带,抓起外套就要下车,但想想,又把那件羊绒大衣扔在座位上。
“私下跟你说。”他还没想好借口。
“哦,不着急话就起坐会儿吧。”任燚道,“严觉特意来看,从西郊过来,挺远呢。”
“大约30公里,看来还不算太远。”宫应弦斜严觉眼,坐在旁沙发上。
严觉冲任燚笑道:“不远,走五环不堵车,挺快。”
“你真不用特意来,都出院,没事儿。”
走进中队,几个认识战士纷纷跟他打招呼:“宫博士,你怎来?”
“有事,你们队长呢?”
“在会客室。”
宫应弦大步走向会客室,生硬地敲三下门。
“进。”宫应弦推门进去,见任燚和严觉并没有独处——曲扬波也在,才暗暗松口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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