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不是帮谁说话。是你先出言不逊,即便你不喜欢严觉,他毕竟是特勤消防队中队长,你们应该互相尊重。你这样次次针对他,既不像个警察,也不像个成年人。”
“难道他没针对吗。他直在挑衅。他看你眼神不对,跟你说话口气不对,他出现在你身边就不对。”
“你这是什歪理。”任燚轻斥道。
“对,说话就是歪理。”宫应弦咬牙道,“就像你副队长说那样,就是性格有问题,难相处,对谁都不好,谁都忍受不,是吗!”
“高格只是、劝架说话罢。”任燚说这句话时,底气确实不足,他因为喜欢宫应弦而心甘情愿接受这个人所有不同寻常,但是其他人呢,遥想他刚跟宫应弦认识时无数次抓狂,也许其他人真是像高格那样想。
任燚抓抓头发,满脸为难,看着宫应弦似乎真很难过样子,想把录音给他让他赶紧回去话就怎都说不出口。
“那个,进去说吧。”任燚指指旁会客室。
俩人进屋关上门,任燚叹口气:“这是什啊。”
宫应弦从纸袋子里拿出个礼盒,打开礼盒,里面赫然是副摔坏……骨架。
“……”
“也是真心话吧。”宫应弦嘴唇微微颤抖着,“你身边人都是这想,你也是这想吗。”
“不是这样想。”任燚毫不犹豫地说,“但是这不代表认同你做每件事,比如父亲事,比如今天事。”他深吸口气,“回头还得向严觉道歉。”
“你凭什向他道歉!”宫应弦怒道,“他是不是喜欢你?”
“不是。”在还没有决定如何回答之前,任燚已经矢口否认。为自己本能撒谎,他心头顿时不知是何滋味儿。
宫应弦明显不信:“难道
“它是养第只鬃狮蜥蜴,叫铃兰。”宫应弦低落地说,“前段时间它寿终正寝,就把它做成标本,想送给你。”这幅标本原本有特别意义,可是现在形状都摔坏,根本看不出来。
任燚早就想到,宫应弦送东西,必定是与众不同,可怎也没想到会是副动物标本。但见那骨架白白净净,虽然现在脊骨处断成好几截,但仍然能想象它完好时样子,定然是用心。他道:“能粘好吗?”
“能,但是会有痕迹。”宫应弦想起严觉,顿时面显怒容,“就不该放他走!”
任燚皱眉道:“严觉踢坏它确实不对,但这件事首先是你不对。”
宫应弦瞪着任燚:“你还帮他说话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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