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打你电话没人接。”
“刚刚静音。”任燚看向正被曲扬波送往门口调查组人,“下午都在谈话。”
宫应弦直勾勾地看着他:“你没事吧?”
任燚犹豫下,苦笑道:“现在不好说。”
“……”宫应弦咬牙道,“又是搞砸。”
曲扬波怒道:“记者和家属那两件事都是他刚进中队时候,真实情况您也知道,他也受处分,十几岁打个架都他妈翻出来,是不是小时候尿床也有罪?”
许进喝道:“你跟说这个有用吗?怎才能让完全不认识他人也相信他为人?从安家小区视频,到私立医院,再到翻旧账,这波接着波,他这个人在网民心理形象已经固化。公关部门和警方正在起处理网上舆论,但是现在这个是实时热点,压是很难压得住,甚至可能起到反效果,们必须准备好证据,个个地反驳。”
“们会准备好证据。”曲扬波见任燚还在愣神,推他把,“任燚。”
任燚勉强回神,低低地“嗯”声。
在许进和曲扬波商讨对策时候,他始终处于种恍惚状态。他心头布满焦虑和恐慌阴云。这件事会如何发展,结局又会如何?他接受亲近之人善意馈赠,他就受贿吗?哪怕俩人之间没有任何利益交换?他会被处罚吗,他会被停职降职甚至是……
“这不怪你,永远不会承认这是行贿受贿。”任燚平静地看着宫应弦,“你呢,你是不是也有麻烦?”
“会处理好自己事,你不用担心。医院做过公益医疗和科研项目不止你父亲个,尤其是针对老兵,会拿出充分证据,证明们之间不存在任何利益交换。”宫应弦伸手想去摸任燚脸,因为那张脸看起来很苍白,他看得心疼,可又想起来这里是随时有人往来门厅,只得作罢。
任燚看出他意图:“去宿舍吧。”
俩人进屋,任燚给自己倒杯水,大口灌下去,希望能把心中淤堵气也顺顺。
宫应弦有些疲惫地坐在椅子里,垂着头说:“没料到紫焰会想出这样手段,安家小区或许是突发事件,但
这份工作是他生信仰,他不知道如果要被迫离开,他该怎面对。
下午,任燚接连接受总队调查组和纪委询问,他也把情况如实说。
谈完话从会议室出来,任燚看到宫应弦,不知道他已经在外面等多久。
见到任燚,宫应弦扁扁嘴,眼中有愧疚、有不甘。
任燚走过去:“你怎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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