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都有可能,只有水落石出才能知道答案。”
任燚乘坐出租车跟着岳新谷车向北转弯,前方建兴酒店大招牌已经清晰可见。
最后程路,任燚几乎是屏住呼吸,他明明已经猜到结果,可心里还抱有丝侥幸,他和宫应弦都不希望岳新谷与这件事有任何牵扯,宫飞澜已经经历太多她不该承受伤害,她何其无辜,要为大人错误买单。
可是,他还是眼睁睁地看着岳新谷车驶入建兴酒店地下停车库。
任燚深吸口气,瘫靠在
“胡扯,你肺功能受损现在不能吸不干净空气,表皮伤也刚刚愈合,你把他车牌号告诉,会派人去跟踪,你马上给回去。”
“都跟到这儿,指不定他就快到。”任燚还是把车牌号告诉宫应弦,“要确定你们人跟上他再回去。”
“你现在到哪里?”
任燚看看窗外:“在建兴桥附近。”
宫应弦沉默下:“也在那附近,在监听白焰酒店客房。”
任燚在车后座咳嗽半天,司机几次回头想跟他说话,都插不上话。
好不容易等任燚咳嗽完,司机才问:“帅哥,你是刚从医院出来吧?你这状态医生没留你住院啊。”
“床位满。”
司机做出然表情,然后又有些担心地问:“你这个跟踪什,不违法吧。”
“是警察。”
任燚倒吸口气:“你意思是,他可能是去那个酒店?”
“有可能,如果他真去建兴酒店,你看到之后跟确认下,然后你就回去。”
“好吧。”
“听话,你必须回去,这里不是你战场。”
“好,马上就回去。”任燚叹口气,“说实话,岳新谷看着不像坏人,想不明白,如果他真跟组织有关系,怎会让紫焰伤害自己女儿。”
司机瞪圆眼睛,目光中甚至流露出丝亢奋:“前面是犯罪分子?您放心,它就是长翅膀,都不会跟丢。”
任燚笑笑:“看你师傅。”
路上,任燚边盯着前面车,边给宫应弦编辑条信息:在医院碰到飞澜爸爸,他接到个带暗号短信就走,觉得很可疑,正在跟踪他,现在在敏惠大道往东走。
过十几分钟,宫应弦才打电话过来,任燚还没来得及说话,宫应弦就怒气冲冲地说:“任燚你是不是不要命!你才住几天院就跑出来,马上给回去!”
任燚安抚道:“你别急,只是坐在车上看他去哪儿,又不干什,在医院也是坐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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