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自己眼前,被活生生烧死。
即便个人再作恶多端、再死不足惜,可是目睹这样场景,
任燚惊恐地寻找着宫应弦,却看到宫应弦正从会议室另外个门离开。
“应弦!”
宫应弦回头看他眼,留给他个眼神。
那是个令任燚终身难忘眼神,混杂挣扎、痛苦、凌厉、冷酷、决绝,他从来没有在任何人眼中看到这样眼神,他不明白这眼神代表什。
任燚担心到极点,他拔腿就想追,可是看到正在满地打滚火人,他咬咬牙,刹那挣扎过后,他已经脱下外套,扑向岳新谷,用大衣包裹着岳新谷上半身和脑袋,并快速拍打,企图用窒息法压灭火苗,可空气中飘散浓烈酒精味,让他知道这火没有那容易扑灭。
客是不是被你们绑架,他们人在哪里。”
“你们没有本事找到他们,指望会告诉你?”白赤城道,“看吧,就说,你们定会回来找。”
“现在们回来,你下步想做什。”任燚瞪着他。
“下步,要换规则。”白赤城指指宫应弦,“这次,你留下,有话要单独跟你说。”他又指向任燚,“你出去。”
任燚看宫应弦眼,在得到他肯定眼神后,才倒退着走出去。
他从地上弹起来,冲出会议室。出于消防员职业习惯,他到任何个地方,都会下意识地关注哪里有灭火装置,他以最快速度找到灭火器,又跑回会议室,对着岳新谷喷射。
待罐子喷完,岳新谷已经躺在地上不动。
任燚扔掉灭火器,颤抖着掀开自己大衣,看到已经被烧得面目全非岳新谷。他趴在地上,边打电话求救,边摸索着岳新谷脉搏和心跳。
救护车早已经在酒店楼下待命,不到两分钟时间,急救人员就跑上来,但任燚知道没有用。
岳新谷死。
白焰又想玩儿什花样?任燚心沉甸甸,有些呼吸困难,也不知是伤病所致,还是纯粹因为担忧。
无论如何,宫应弦应该能比他更好地应付白赤城吧。
任燚把脸趴在门上希望能听到里面动静,但只能听见点嗡嗡声音,具体说什个字都听不清,他焦躁地在门外来回踱步。
大约过二十分钟,会议室里毫无征兆地传来声凄厉地惨叫!
任燚吓得抖,肾上腺素飙升,他转身冲向会议室,用身体狠狠撞开大门,第个映入眼帘,就是个浑身着火人正在会议室里狂奔、打滚,惨叫不止,撞翻桌椅无数,是岳新谷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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