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个人当然没有那大能量,他是上级部门派下来专门调查这件事,有更高层权力在驱使他。们在暗中调查宫家纵火案过程中,使用警方资源,这原本无可厚非,但要较真起来,确实不符合规定,毕竟这个案子还没有翻案。们直不敢提翻案,就是担心遭到无法预知力量阻挠,希望有确凿证据、准备充分之后再说,结果现在被他抓住把柄,说们公器私用,滥用警力资源,再加上岳新谷死亡、应弦涉嫌帮助白焰逃跑,事情才会发展到这个地步。”
“那,如果应弦能抓住黄焰,甚至抓到紫焰,就能证明自己清白吧。”
邱言摇头:“现在情况太复杂,很可能还会出现更多超出们预料情况,所以,现在什也不敢说,先找到他再说。”
根据跟踪器显示,他们在五环边儿上找到栋年代久远四层楼房,楼开着些小卖铺、小饭馆,楼上挂着杂乱招牌。
任燚仰头看着这栋楼,无法想象宫应弦会在这样地方休息,也难怪睡不着觉。
在他失踪那几天,肯定有个落脚点。”
“走。”——
路上,任燚平复下情绪,向邱言问起宫飞澜。
他不敢想象宫飞澜会遭受怎样打击,在冷库遇袭已经让她陷入短期内都难以摆脱恐惧中,接着自己亲生父亲又惨死。只要想到宫飞澜脸上稚气天真笑容自此就要消失,就心疼极。
邱言沉重地说:“很不好,对于她父亲死因,们编个理由,她是个很聪明姑娘,也不知道能瞒多久,她妈妈现在陪着她,等她情绪稳定点就带她出国。”
邱言没有马上下车,而是靠在椅背上:“任队长,想问你个问题,别嫌多事。其实早就想问,只是直没找到机会而已。”
任燚能预感到邱言要问什,他坦然地“嗯”声。
“你和应弦现在什关系?”邱言
任燚叹声。
“有时候都想,他们家是受到什诅咒吗。”邱言难受地说,“应弦家,现在飞澜爸爸也……”
“应弦直在努力保护飞澜,他就算再恨岳新谷,哪怕岳新谷就是当年放火真凶,他都不会对岳新谷用私刑,所以,人不可能是应弦杀。”
“们当然相信应弦。”邱言道,“录音听,那些话纯粹是在愤怒情况下说出来狠话,根本不能作为证据,但张文出租屋那份资料对应弦真很不利,毕竟,蔡强被炸伤。”
“郑培就抓住这两点,就可以让应弦被通缉,让你被停职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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