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这种人,本来就要犯罪,有没有紫焰引导都……”宫应弦突然把按住任燚胸口,同时悄悄“嘘”声。
俩人刹住脚步,躲进门洞里,他们看到仓储区三楼围栏处有人影闪而过。
宫应弦指指头顶,示意他们上去。
蹑手蹑脚地上楼,宫应弦低声道:“们从两边包他,如果你先遇上他,想办法转移他注意力,制造声音通知,千万不要硬碰硬。”
任燚点点头,他刚要走,余光扫,突然发现墙上消防箱,他打开箱子,从里面提出个灭火器罐,嘀咕道:“不知道还能不能用。”
任燚不敢打电话,他给邱言接连发几条信息,均没有回应,分秒流逝,都令人担忧不已。
任燚疑惑道:“那些人之前埋伏在什地方?为什开始不出来,如果开始就在话,你寡不敌众,基本上没有胜算。”
“觉得那些人是紫焰派来,很可能连黄焰自己都不知道。”
“哦?”
“就像你说,如果黄焰有帮手,他有什理由藏起来,明明这会让他占据绝对优势。”宫应弦分析道,“猜,要是紫焰不信任黄焰,要是见这多次都没能弄死们,不得已留这个后手。这些人看就是雇佣,不是组织人。”
宫应弦用大手握着他后脖子,轻轻捏捏:“小心。”
“放心。”任燚提着灭火器,贴着墙往前挪。当他用手感受着这份熟悉重量时,他想象自己此时要走进火场,那刻,所有担忧和恐惧都化作战斗勇气,他恢复冷静,即便面对是未知敌人,也不值得他害怕,因为每次出警,他都在面对未知危险。
心神定,任燚感觉自己连看东西都清晰些——又或眼睛已经完全适应在黑暗中视物,他似乎感觉到什,便轻轻拔掉灭火器保险拉环。
不想那拉环锈得厉害,拽下来同时也散架,分段掉在地上。那样细微、啪啦地脆响,原本
“紫焰为杀们,专门雇佣杀手,真是……”任燚苦中作乐道,“还挺有排面。”
宫应弦双眸冷凝:“他各种方法都用过,还没能得逞,自然是越来越疯狂。”
“他成天说要用火净化什邪恶,结果现在是不惜切手段杀人灭口,他就不怕他信徒质疑他吗。”
“当那些人把他视为精神领袖之后,大多会无条件地拥戴他每个决策、每句话,他总能找到理由自圆其说。”
“那白焰就是洗脑不彻底。”任燚皱眉道,“可是他干事反而是最丧心病狂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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