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就直说。”曲扬波无奈道,“你看起来很难过,瘦很多,脸色很差,哪怕你装着没事儿样子,们也能眼看出来你现在很不好。”
任燚嗤笑声,“是个病人,你就不能温柔点吗。”
“说这个,只是想告诉你,你真没必要在面前装,你这段时间经历这多事,换成谁,都要崩溃,消沉或者难过不丢人,能再站起来就行。”
“知道。”
“你这句‘知道’实在太敷衍。”曲扬波摇摇头,“不清楚你和宫应弦之间具体怎,但大概能猜到,也不想劝你,因为眼下你最重要,是恢复身体,然后积极表现,现在陈队长正在活动,想让你去学习半年,回来正好结束停职,能够回归岗位,这才是重要。至于宫应弦,你要是觉得太辛苦,就……算吧,相信,下个更好。”
,里面满满,都是任燚。
“不用。”任燚却始终没有正视宫应弦,仅仅是匆匆扫他眼,“理解你,办案挺不容易,希望你们能早点抓到紫焰。”他推推曲扬波,“走吧。”
宫应弦把抓住任燚胳膊,他设想过无数种任燚面对他态度,也许是激愤,也许是冷硬,就像上次样,但不是这样,不是这样淡漠得好像他们过去切——无论是好、坏,都没发生过样,这让他心里更慌。
任燚看眼宫应弦手,低声说:“刚获准出院,还不太舒服,想尽快回中队,有什事,下次再说吧。”
宫应弦如鲠在喉,慢慢地、慢慢地松开手。
任燚沉默而半晌,小声说:“是很辛苦,们俩,根本就是两个世界人,性格差异太大。”
“这你难道现在才知道啊。”
“以前觉得,只要们互相喜欢,就没有解决不难题,现在不敢这想,有些事,真是……”任燚看着窗外,叹口气,“都不知道该怎说。”
“你想说就说,不想说就不说,重点是。”曲扬波眨不眨地看着任燚,“中队需要你,兄弟们需要你,需要你,你要回来。”
任燚拉上曲扬波,往停车场走去。
上车,曲扬波偷偷睨任燚眼。
任燚笑道:“看个屁啊,开车。”
曲扬波发动车:“任燚,有没有人告诉过你,你不太擅长隐藏情绪。”
“有。”任燚点点头,“巧,前几天刚有人告诉,不擅长撒谎,想什大多都写在脸上。”所以什事都必须瞒着他,唯恐他泄密,他挺疑惑,难道除此之外没有别更好办法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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