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?”
“你给钱多是回事,可是人家也是想
宫应弦坐在轮椅上,与他视线齐平之处,正是任燚后腰,他眼看着那闪烁着莹润珠光汗水道道地自绵亘起伏肩胛淌下,淌过紧实蜜色腰线,如浅溪游谷,又如天水润壁,它们路蜿蜒下滑,水势大就游得急迫,水势小便不紧不慢,但最后殊途同归,都顺势汇往最低洼处——因臀峰傲然拔起而形成峡谷。
“……”
“任队长,用毛巾擦吧。”盛伯很快就回来。
任燚道着谢,接过毛巾。
盛伯关心地看着宫应弦:“少爷,你是不是也很热啊?要不别穿西装,你脸都红。”
隔日早上,俩人都早早醒来。任燚绕着宫应弦家花园跑几圈,回来时候,正好赶上早饭。
见到宫应弦,任燚眼前亮。
他已经穿戴整齐——上身束着西装,下身盖着毯子,由于他腿伤未愈,不能穿紧裤子,可即便是这样病号造型,也显得本正经,从容矜贵,令人丝毫生不出病弱联想。他头发像上班时那样用发胶拢起,只余少许刘海。脸色不再像前几日那苍白,分明有薄薄血色,眼睛也不再茫然呆滞,顾盼之间,是锋利,是深沉,是睿智。
宫应弦见到任燚,在笑容还未从心抵达唇角前,手已经率先朝他伸出去。
任燚也自然而然地上去握住。
“不热。”宫应弦几乎是有些气急败坏地拽下任燚运动T恤,“这多人忙进忙出,你掀什衣服。”他家帮佣不少,且大多是女,这得联想出多少不入流画面!他不乐意让任何人看到、想到任燚……任何样子。
任燚完全没意识到宫应弦在想什,但发现这样确实不雅,尤其是在宫应弦这注重仪表人面前,他不好意思地笑笑:“你先吃,去冲个凉换个衣服。”
盛伯边给宫应弦切三明治,边说:“少爷啊,任队长以后可不可以都住在这里呢。”
“不行吧,这里太偏。”
盛伯有些失望:“咱们厨师憋坏。”
盛伯笑吟吟地看着他们,甚至有点自陶醉。
任燚之前还觉得有些尴尬,他原以为盛伯是不知道他们之间关系,没想到人家火眼金睛,不用邱言提醒自己早已经看出来,所以任燚也就坦然。
“跑几圈?”
“十几圈吧,忘数。”天热,任燚自然而然地撩起衬衫下摆去擦脸上汗,他们在中队天天跑步,流汗都这擦,没那多讲究,时也忘这动作不怎雅观。
盛伯转身去给他拿毛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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