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有项目压着。”
“钱是公司,身体是自己,你要在这之间找到平衡,人精力有限,不要太勉强自己。”
“好。”
顾青裴拿起紫砂茶壶,给何故倒茶。
何故忙道:“顾总,来吧。”
纸上写着两行词:乘长风破万里浪,凌青云啸九天歌。
那字苍劲洒脱,如盘龙掠水流痕。
何故心下然,看来顾青裴要跳槽传闻是真,他大概能猜到顾青裴叫他来目。他点点头:“顾总,您字写得很好。”
顾青裴噗嗤笑:“别人要是这夸,听着像拍马屁,可从你嘴里说出来,怎听都像真心。”
何故道:“确实很好。”
修就花两百多万,说完全不羡慕,也太虚伪,但何故知道自己永远也搬不进这样办公室。
“请进。”办公室里传来稳重磁性嗓音。
何故推门进去。
宽敞豪华总监办公室里,个穿着白衬衫颀长男子,正站在办公桌前,左手背后,右手执笔,桌上铺乳白宣纸,那在写字。
“顾总。”
顾青裴笑道:“别客气。”他倒两杯茶:“尝尝。”
何故喝口,也尝不出个所以然来,只能说:“好茶。”
顾青裴笑:“何故,你真很有意思。”
何故不知道顾青裴有意思是什意思,但他知道让领导倒茶是不对,这多年,他还是常常会在细节上,bao露很多人情世故上不
顾青裴把那副字卷起来放进绢桶里,走过来,量身定做西装恰到好处地衬托着他修长挺拔身材。
何故站起来。
顾青裴道:“坐,坐。”说着坐在他旁边,把那副字递给他:“送给你。”
“谢谢顾总。”何故客气地收下。
顾青裴看着何故:“最近休息不好吗?看着挺累。”
“何工,你来。”顾青裴抬起头,冲何故笑。他三十出头,长张无可挑剔英俊面孔,脸颊窄、下巴尖,两道浓眉斜飞上挑,双狭长眼睛里总有着让人琢磨不透深沉,他带着副金边眼镜,头发丝不苟地被拢到脑后,白衬衫领口如刀削般凌厉,浑身上下都透着股精雕细琢精英范儿。他抬抬下巴:“坐”。
何故在沙发上坐下。
顾青裴沾沾墨,继续在宣纸上写着什,边道:“最近在练字,写字时候,心绪会特别平静,有助于思考和解压,有空你可以试试。”
“好。”
顾青裴撂下笔,轻轻把那小叶紫檀镇纸放到边,把纸拿起来,面冲着何故,笑道:“怎样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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