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他实在很想见宋居寒,他已经无法满足于只是看看照片和视频。
有时候,他很庆幸这六年里,宋居寒从来没给过他点希望,否则他会被自己占有欲和臆想折磨死。
挂电话,何故
“怎呀?你打电话过来肯定有事儿吧。”小松打个酒嗝:“没事,没高,你说吧。”
何故沉默下:“居寒最近还好吗?”
小松顿顿,声音正经几分:“挺好,就是忙,你们俩最近没见呀?”
“没有……”何故时都不知道自己打这通电话意义何在,他只好硬着头皮说:“他这两天心情怎样?”
“这两天还不错。前半个月,妈呀,太可怕,辞职信都揣兜里,还好挺过来。”
气,他不是嫌丢脸,而是害怕知道他们究竟有没有走到山重水尽。他次次试探宋居寒对他时限,也次次试探自己底线,心里每开道口子,他都生出些自虐般救赎感,因为现在他越是失望分,等到分别那天,他就越会好过分,等到他把对宋居寒所有感情都大肆挥霍光之后,他应该就可以潇洒地走人。
但现在还不行,还不到时候。他就像在追着炸药引线奔跑,究竟是炸药先爆炸,还是他先乏停下来,尚未可知,但无论他停在哪里,炸弹定会爆炸,他也定会受伤,他明知道早点停下,损伤便可轻些,可他却无法遏制自己双腿。
有天他实在忍不住,悄悄给小松打个电话,他特意挑是晚上十点,觉得小松应该已经回家点儿,没想到电话接通,那边是KTV声音,小松嗓门儿本就不小,在KTV里还刻意扯着嗓子叫道:“喂,何故哥啊。”
何故闭闭眼睛:“是。”
“你等等啊,出去跟你说。”小松明显喝点酒,有点大舌头。
“哦……”何故又不知道该说什。
小松也觉得有点尴尬:“何故哥,你们俩吵架吗?”
“也不算。”
“等寒哥心情好时候,跟他提提你。”
何故苦笑声:“谢谢。”他这样像什?等着皇帝翻牌妃子?还要靠小松这个贴身小太监帮忙,否则皇帝早把他忘光。真有意思。
会儿,电话那边安静不少,何故道:“小松,你还没回家啊?”
“这不陪寒哥出来玩儿嘛。”
何故顿时后悔打这个电话,刚才宋居寒应该已经听到吧……他跟小松完全不熟,打过去是为什,宋居寒不用猜都知道。
“何故哥?”
“啊,哦,那你们玩儿吧,先挂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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