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跟你样吗!你见过几个人?随便勾搭你下你就亟不可待地咬钩,你这辈子连他妈安全套都没戴过吧。”
“宋居寒,你别太过分!”
“过分又怎样?你是反天敢来管!”宋居寒真被惹急,怒不可赦。
“你能管,不能管你!”何故厉声道。
“对!”宋居寒那张绝顶漂亮脸蛋此时狰狞扭曲得吓人,“对,就是这样,你不满意就他妈给滚,老子对谁这好过?这段时间处处忍着你让着你你他妈还给脸不要脸!你那张脸卖个笑都他妈不会早看腻,上你这多年也上腻歪,你给滚出去!”
多年你就直被操,你知道怎操别人吗。”
何故对他讥讽充耳不闻,他冷冷地看着宋居寒,席话未经大脑处理就逸出来:“居寒,首先,无论是冯峥,还是顾青裴,还是庄捷予,和他们之间都清清白白,现在想问你,从这件事最根处问你,你有什权利管和谁交朋友,和谁睡觉?!”话落如尖冰掷地,再锋利身体,再冰冷外衣,也终究换个粉身碎骨惨烈下场,何故感觉心脏剧痛,几乎痛得他要直不起腰来,他双手发颤,大脑晕眩,视线都有些模糊。
他说出来,他真说出来,这句话憋在心里多少回想要冲口而出,他都生生忍住?他明知道不公平,可他不敢反驳,因为但凡说出口,他和宋居寒关系恐怕也就走到尽头。
可他真说出来,也许说出来瞬间他就已经后悔,但他已经没有退路。
宋居寒瞪直眼睛:“你他妈说什?再说遍?”
何故浑身颤抖,双腿虚软几乎要站不稳,他勉强捏住自己最后尊严,步步走到墙边,捡起摔得破破烂烂
何故真没有勇气再说遍,只能紧抿着嘴唇,等待宋居寒宣判。
“没有权利管你?”宋居寒就像头被逼急猛兽,悍然朝何故方向跨两步,何故本能防备地后退两步,他又停下脚步,在原地转圈、又圈,仿佛整个人要爆炸般,拳头握得咯咯作响,最终,他把抡起椅子,朝着靠墙排博古架扔过去!
哗啦阵巨响,上面东西掉落地,场面顿时变狼藉万分。
“没有权利管你?!”宋居寒指着何故怒吼道,“你他妈染上病算谁?你知道庄捷予睡过多少人?你怎就这耐不住寂寞,是不是应该每次都操得你下不来床!”
“够!”何故眼睛通红,声音抖得不成样子,“那你又睡过多少人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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