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经纪公司没为难你吗?”何故边脱外套边说。
庄捷予怔怔,眼神有些黯淡,“爱咋咋地吧,懒得管,反正因为这事儿算是红把,要是宋家父子那边儿不追究,公司就会趁机捧,要是追究,就雪藏咯。”他耸耸肩,“也想开,又不会饿死,走步看步吧。”
“嗯,你有空多学点东西吧,靠脸不能吃辈子。”
“讨厌学习啊,脑子不好使,营养都长脸上。”庄捷予拉着
庄捷予瞪着他:“听到没有,他不想听,他现在身体不好,你能不能别烦他呀。”
小松愤愤地道:“何故哥和寒哥之间事儿,你掺和什呀。”
“哟,那你又掺和什呀?”
小松气得脸通红,他着急地对何故说:“何故哥,你可能不相信,但真不是来劝你和好,真就是担心你,想来看看你怎样……寒哥这几天状态也特别差。都是出馊主意,让你们那天碰面,特别难受……”
“跟你没关系。”何故打开门,看也没看他,“你回去吧。”说着就要关门。
看,会发现这是件好事,离开个错人,纠正条错路,什时候都不晚。”
何故长叹声:“谢谢你。”
挂电话,何故缓半天,才重新把精力放在工作上,他需要工作让他不再时时刻刻想着宋居寒。
晚上回到家,他发现庄捷予和小松都在他家门口等着,两人之间气氛不太对,有些剑拔弩张。
何故皱皱眉:“你们来干什?”
小松着急地喊道:“何故哥!你相信句话,寒哥在乎你,寒哥很在乎你,但是就算你不和寒哥好,你也是哥,你自己赶紧好起来!”
何故心脏抽痛,他没有说话,只想赶紧把跟宋居寒有关切都隔绝在门外,隔绝在视线之外。
“哎哎哎。”庄捷予用脚顶着门,硬是钻进去,然后给小松个示威眼刀子,当着他面甩上门。
何故放下公文包,看庄捷予眼:“你是要直待在家吗?你都没别事干吗。”
“不好吗,这可爱、这幽默,逗你开心多好啊。”庄捷予笑嘻嘻地说,希望能用自己情绪感染何故,何故那行尸走肉般样子,看着实在让人揪心。
“当然是来照顾你。”庄捷予理所当然地说。
小松道:“何故哥,来看看你,怕……”
“小松。”何故打断他道,“知道你来干什,但不想听,你回去吧。”
“哥,不是……”小松哭丧着脸。
“真不想听,无论你想说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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