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宋总。”陈律师劝道,“这事不能全怪居寒啊,他没吸啊。”
“他管不好底下人,就是他问题!何况现在谁关注什阿生,全国人都在看着他!”宋河指着宋居寒,手指都直抖,“你这段时间负面新闻接二连三,怎就不知道收敛!你他妈是不是脑子进水,带着帮人跑去何故家,连个看门保镖都没有!”
“对
他忍心吗?他忍心毁掉自己事业和名誉,让母亲和妹妹对他失望吗?
何故握紧拳头,指甲几乎陷进肉里,他颤声道:“好。”那短短地个音节,仿佛耗尽他全身力气,他闭上眼睛,体会到频临死亡绝望。
他不是没有选择,他直都有选择,可最后他选择,却总是宋居寒,连他自己都想把自己脑袋切开,取出那个名叫“宋居寒”毒瘤,就算会因此残废、死掉,也好过心不由自己控制,活得如此卑贱。
但这是最后次,他为宋居寒做,最后件事。
宋居寒,即便是上辈子欠你什,也已经还清,你终于、终于把掏空。
是容留吸d,要是作伪证。
即便是最好情况,他无罪释放,南创做为个全世界瞩目大国企,也不会轻易放过他,他事业,前途和名誉多半就在此终结。
他暗暗握紧拳头,心口堵得喘不上气来,他哑声道:“这是宋居寒意思吗。”
陈律师抿抿唇,没有正面回答:“宋居寒是国内最顶尖、身价最高歌手,他目前签约四场演唱会和六个代言,以及数不清工作,旦他出事,他将从巅峰落千丈,还要面临几千万违约赔偿。何先生,如果你愿意做出点牺牲,你就可以救他,同时,你可以提出任何要求,任何。”
何故直勾勾地盯着他,双眼充血:“只问你,这是宋居寒意思吗?”
宋河耳光狠狠扇在宋居寒脸上,将他整个人扇个趔趄。
宋居寒脸色青白,言不发。
宋河恶狠狠地说:“要是有第二个继承人,现在就活活掐死你!”
宋居寒看宋河眼:“爸,对不起。”
“你现在知道错?!顶个屁用!你知不知道现在国家在抓典型?你知不知道你惹多大麻烦!”
陈律师顿顿:“不是。”
何故目光空洞地盯着桌子上水杯,眼中片黯淡,没有点光彩。
陈律师身体前倾,语调柔和而诚挚:“何先生,你忍心吗?”
何故眼眶微酸,嘴唇微微发抖。
他忍心吗?他忍心那个意气风发,辈子被捧在高处男人跌落神坛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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