殊途同归。
只是他路披荆斩棘、摔得头破血流也不放弃地去求个宋居寒根本不在乎“喜欢”,真是个天大笑话。
地刺痛。他无法形容他现在心情,就好像他奉若无上至宝去珍视、去追求东西,被宋居寒随随便便赏赐给他,就像送他辆车,套房子那随意,那满不在乎,而他若不接受,岂不是矫情,毕竟那是他想要。
可是,他原本以为“喜欢”对宋居寒来说也同样弥足珍贵,要留着给更好人,所以不能给他,结果对于宋居寒来说,“喜欢”就只是样普普通通心情,既不稀罕,也不隆重。他第次知道,原来并不是每个人都重视纯粹“喜欢”,原来他付上青春、为之痛苦多年感情,对宋居寒来说廉价得要命。
他要如何告诉宋居寒,他在痛什,他在恨什,他在拒绝什。
宋居寒永远不会懂,就算他把这生说过所有话都化作无数句“喜欢”与“爱”,反复向宋居寒诉说衷肠,宋居寒也不会懂。
原来他们之间最遥远,不是家世、能力、地位那些外在东西,而是心。
何故体会到令人绝望无能为力。
他为什把“喜欢”看得这重呢?他又凭什要求别人样看中呢?就像有人爱钱,他却不看中样,为什不能有人根本不在乎什可笑“喜欢”呢。
宋居寒也没有什错,他只是生中收获太多“喜欢”,所以从不觉得珍贵罢。
既然如此,他还纠结什?他想要独占宋居寒,宋居寒就送到嘴边,他何苦往外推?他何必矫情?
他挖空心思“喜欢”,想要不也就是这些?结果如何?宋居寒轻易就给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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