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居寒说得满不在乎,但那种从高处跌落的挫败肯定很难熬,尤其对宋居寒这种人生太平顺的人来说。
“你被封杀了吗?”
宋居寒烦躁地扒了扒头发:“也算是吧,毕竟事情闹得挺大的,而且国家现在在抓典型,我们刚好撞枪口了。我的名字倒是没上红头文件,但阿生他们都是我的人,我爸妈让我避风头,这几个月都不会有什么公开活动了。”
“阿生他们判了吗?”
“快了,至少蹲半年,出来基本就废了,最多转幕后,但我爸不想用他了。我说过他几次别碰那玩意儿,他不听,现在被自己老婆给坑了,还连累了那么多人,真他妈的。”宋居寒越说越来气,拳头握得死紧。
宋居寒心情极好,还给何故夹菜,何故确实饿了,埋头吃了起来。
吃到一半,宋居寒的手机响了,他看着屏幕,眉头紧蹙,不情不愿地接了电话:“喂?”
何故听不清电话里在说什么,但能听得出是宋河的声音。
“难道你要把我一直拴在家里?我出来散散心怎么了。”宋居寒口气相当冲。
“在家干嘛?又没有通告,我现在比狗都闲。”
格和三观上的有巨大的差异,而宋居寒又只对和他上床感兴趣后,他就放弃了沟通。
如今即便是想沟通,也不知道从何开始了。
沟通并不是一朝一夕的事,就像拥堵的管道,也不可能一下子疏通开,他说得太少,想得太多,不仅仅是性格问题,而是从前即便他说,宋居寒也懒得听。
如今……宋居寒说什么就是什么吧,对与错,根本不重要。
酒店服务员送来了两份早餐,宋居寒把何故拽了起来,笑着捏了捏他的鼻子,“宝贝儿,要不要我喂你?”
何故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宋居寒,因为他自己也是受害人,但
“认出来能怎么样,能吃了我吗!”宋居寒挂了电话,直接关机,扔到了一边去。
何故看着他。
宋居寒深吸一口气:“吃饭。”
何故想了想,问道:“那边怎么样了?”
“能怎么样,所有工作都停了,赔了不少钱。”
“不用。”何故脸颊有些发烫,宋居寒想对人好的时候,简直华光万丈,根本无法忽视。
宋居寒把早餐摆在桌上,走到床边想要抱何故,何故赶紧站了起来,结果双腿发软,身体陡地往下滑去。
宋居寒一把揽住了他的腰,暧昧地直笑:“这不怪我啊。”他贴近何故的耳朵,小声说,“怪你一直咬着我不放。”
何故轻咳一声,勉强站稳了身体,推开了宋居寒,一步步走到桌子边。
那份疼痛和酸胀真叫人尴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