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跟谁？”
素素从背后拿出ipad，带着委屈地哭腔：“网上那些人。他们根本不认识你，就说你不好，还有很多造谣
。”
何故难以启齿，毕竟他们联系几乎就没断过。
孙晴何等聪明，何故这
迟疑，她心里就什
都明白
，她长长叹口气：“你这几天尽量少出门，素素课也别去上，等
回去再说。”
何故故作轻松地笑下：“妈，你把当小孩儿吗，自己能应付，你忙你事就行，不用管。”
“怕你再像上次样被堵在家出不去。”
“真要那样就报警好，难不成饿死吗。”何故顿顿，“这次应该不会像上次样，网上帖子删得很快，有关私人信息内容大多被屏蔽，偶尔有漏网，传播得也不广。”
线、转移火力，他仍然能感受到当时愤怒。
他睡不着觉，也静不下心，不停地在网上刷新信息，唯恐那些人找到他现在住址，幸好暂时并没有，倒是围观宋居寒粉丝分成三大派掐架。
派支持宋居寒勇敢表达自己，尊重宋居寒选择，并表示要爱屋及乌，派用各种恶毒脏污话咒骂那个名为“何故”人，要“何故”把宋居寒还给她们，派说宋居寒不顾粉丝感受，失望透顶，同性恋恶心。
宋氏传媒官博下已经水漫金山，充斥着无数杂乱信息，但公司还毫无动静。
对很多人来说，这都是个很长夜。
孙晴松口气：“那就好，那些明星粉丝太疯狂，万干出些极端事情就麻烦。”
“妈，放心吧，能照顾好自己和素素。”
挂上电话，回身，何故就见到素素站在背后，眼圈通红地看着他。
何故皱起眉：“你怎脸色这差，没睡好吗？”
素素抿着嘴：“跟他们吵晚上。”
何故是被座机铃声吵醒，他睁开眼睛，只觉得腰背酸痛得厉害，原来他昨天不知道什时候趴在电脑桌前睡着。他捶两下腰，揉着肿胀眼睛，去客厅。
知道这个座机号码人，只有他妈和素素，他深吸口气，才拿起话筒。
“何故！”孙晴声音很焦急，“昨晚是怎回事？宋居寒是怎回事？”
“妈，也很意外。”
“好不容易消停大半年，他怎又来害你！”孙晴怒气冲冲地说，“当初他是怎对你，现在装得多深情样子，简直是无耻！你们不是很久不联系吗，他怎会……”孙晴声音突然顿下，“儿子，你说实话，那次之后，你们还有没有过联系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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