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人把心封起来
，他哪怕在外边儿又哭又叫，急
握着李程秀手，仿佛这是
块浮木，撒手他就会顷刻间溺毙。
“程秀，你信也好，不信，也是
他妈活该，可是你赶不走。早就想好，想跟你过辈子，既然辈子都确定，就不怕等你年两年，十年二十年。你可以把当牛马使唤，自愿，只要能让看到你，什
都他妈自愿。不会让你有机会跟别人好，来几个赶跑几个，也不会让你再从视线里消失，你去哪儿能跟到哪儿。程秀，就是这个人，你真赶不走。既然你赶不走，你就让照顾你吧，这都是欠你，应得，你说你什都没有，把给你，你就什都有，对不对？你让照顾你，你用得着就用，嫌烦就离远点儿看着你……”
“你别说……”李程秀肩膀塌下来。
邵群看着李程秀似乎有松动痕迹，忙续道：“程秀，其实你想想，你没有这排斥。你也喜欢，是不是？们以前多好啊，只是想回到从前那样，每天回家能看到你，累天，能吃到你做饭，放假们到处走走，就跟寻常夫妻样，就想这样和你过辈子，就想，们能有个家……”
“别说！”李程秀突然叫声，用手抱住头。
三十九度高烧也许把他神经烧过于脆弱，他仿佛瞬间情绪就崩溃，嘶哑着叫着，“邵群，你是畜生！你只会，只会骗……你，你结婚，你还，侮辱，，不相信你，你滚！邵群，你是畜生！”
邵群甚至有种心在滴血错觉，他把抱住李程秀，哽咽道：“是畜生，可是真喜欢你。程秀，你看看，你仔细看看，要是骗你，用不用把自己弄成这样来骗你，图什？他妈图什？现在连家都回不去，只是想跟你在起，再也不会骗你，没谈过恋爱，你得允许犯错啊，程秀，你得允许犯错，错，真他妈错太多，你给条路走吧，你让们俩有个机会走回去，们定要走回去，别说回不去，老子就是把道劈出来也要走回去，只要你点个头，只要你给个机会，好不好？你只要再给个机会。”
李程秀不知道哪儿来力气，把推开他，迅速缩回被子里，拿被子盖住头，身体剧烈颤抖着。
邵群怀里空，心也空落落，他狠狠抹把脸，看着缩在被子里人，脸上全是痛苦。
谁能给他指条明路，他到底该怎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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