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你从来没为李程秀‘着迷’过。”
黎朔眯起眼睛:“你绕来绕去,究竟想证明什?”
赵锦辛眨巴着无辜地眼睛:“想证明你和他在起没劲,跟试试吧宝贝儿。”
“你还要不要吃饭?”
“其实吃过汉堡,只是想见你而已。
赵锦辛咬口,笑盈盈地看着黎朔:“好吃。”
“谢谢,是妈做。”黎朔没正眼看他,边喂饭,边自己吃起来。
赵锦辛吃几口,就颇委屈地说:“很少有人跟在起这不耐烦,有点伤心。”
黎朔张张嘴,最终还是不习惯出口伤人,他虽然很小时候就随父母来美国,可骨子里还是受儒家思想熏陶,为人处世尽量与人为善、包容大度,赵锦辛尽管再骚扰他,但毕竟没有真得罪他,他只好说:“没有不耐烦,如果们能聊些正常东西,比如像在飞机上那样,会很乐意跟你聊天。”
“可是看到你,感觉周围空气都不正常。”赵锦辛眨眨眼睛,“你有这为个人着迷过吗?”
放肆地打量着黎朔背影,那因为弯身动作而绷直长腿和衣摆下露出来截腰线,直让人想入非非。
黎朔转过身:“吃吧。”
赵锦辛坐下来,也不看饭菜,只看着黎朔眼睛:“你今天回去和李程秀聊天吗?”
“聊,怎?”
“聊什?”
黎朔愣愣,竟真思索下,然后得出答案是——没有。他理解不那种过于激烈、自牺牲式感情,他觉得人要做自己情绪主人,要做奴隶,做主人就可以像他样,永远游刃有余、永远规避麻烦,做奴隶……已经不需要举例,满世界都是。
“没有。”赵锦辛挑挑眉,“你从来没有为个人着迷过。”
“这要看‘着迷’两个字怎定义。们认识不过几天,见面不过三四次,如果你就能为‘着迷’,那证明着迷只是种不经思考、没什分量*,跟食欲本质没多大区别。”黎朔舀起勺汤,塞进赵锦辛嘴里。
“真看不出来,你是个这无趣人。”赵锦辛舔舔嘴角汤渍,“‘着迷’是种激情,像du品样让人上瘾。”
“们都知道du品有害。”
“你知道有什意义?”
“知己知彼嘛。”
“李程秀不是你敌人……”
“哦,他当然不是。”赵锦辛笑笑,心想,他是嫂子。
“以后再提起跟他有关事,律不再回答。”黎朔夹起块炒蛋,“张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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