俩人来到昨晚聊天茶水间,赵锦辛打开柜子,从里面搬出来台手摇咖啡机,看就是有年头东西,隔着不近距离,都能闻到它散发着股质朴咖啡豆香味。
黎朔笑道:“你怎发现?”
“院长告诉,很多人都不知道,你坐。”赵锦辛把咖啡豆倒进去,耐心地磨起来。
黎朔坐在沙发里,看着赵锦辛认真煮咖啡背影,那宽阔背脊、有力臂膀、修长双腿,越看越是有些沉迷。他结实过很多有魅力男人,来自各个年龄段、各
黎朔惊讶道:“你怎来?”
“来看看叔叔嘛。”赵锦辛修长食指与中指之间夹着颗黑子,朝他晃晃,“叔叔棋艺不错。”
黎先生笑道:“你也不错,你也不错。”
黎朔看眼棋盘,黑子和白子厮杀相当激烈,白子险占上风。
光叔道:“哎呀,先生,陪你玩儿吧,让他们年轻人聊聊。”
需要你帮盯着,好吗。”
“这没有问题……黎朔,你要是反悔,这几天随时可以跟说,可以再帮你拖几天……”
“项哥,不用,本来打算亲自给梁总打电话,但担心他在气头上,沟通不好,所以就麻烦你,会让杨律师起草合同,切就……往下走吧。”
通完电话,黎朔感觉身体都被卸大半力气。
他就这简单快捷把自己事业给卖……
“这盘还没下完呢。”黎先生不赞同道。
“陪你不是样吗。”光叔把赵锦辛赶离位置,还扭头朝他们俩眨眨眼睛。
黎朔哭笑不得。
赵锦辛笑道:“这家医院有台意大利产古董咖啡机,居然舍得放在这儿用,从家里带mamdeling,走,带你去尝尝。”
“好啊。”
刚回国时候,他兜里揣着两千美金实习工资,在家小事务所里打工,当时两千美金是笔不小钱,但由于他对钱没什概念,不到个月就花个精光,于是他住过地下室、吃过成箱泡面,幸好在非洲援教经历,让他对这点苦头嗤之以鼻,他工作年,工资翻三倍,顺利跳槽去外企,又积攒两年经验,自己注册事务所,步步越走越高,才有今天切。而他通过个电话就结束。
简直又辛酸又好笑。
这样也好,他有足够时间陪伴父母,也有足够时间静下心来,好好想想以后要做什。
黎朔揉揉酸胀眉心,调整好情绪,拿上衣物和日用品,返回医院。
进病房,就见赵锦辛正在陪他爸下围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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